,克扣大家的农具和口粮? 赵大锤冷冷说道:“是谁?今天主动站出来,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儿,而且保证不会追究你的家人。要是被我查出来,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那婆娘来了个鲤鱼打挺,蹭地一下就站起来了:“没有没有,各位军爷都是好人,该给俺家的东西,一样都不缺。” “那你刚才不还说,没给齐全吗?” “俺屋里还缺个男人。”那婆娘有点不好意思,“天冷,地里的活儿又重,俺想找个依靠。” 吃瓜群众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一样,开始议论纷纷。 这个说:“春哥儿她娘真不要脸,这话都好当众说的?” 那个说:“就是!想男人,你自己勾搭一个呀,还想让大王给你发一个咋地?” 男人这种东西,他不是个东西,你不能像分骡子、牛马一样,每家每户都给分一头。最起码,你得问问人家乐意不乐意吧? 买头牲口,还得看看口老不老,掰掰蹄子看看有没有伤。万一配送的男人有隐疾,咱不是害了人家吗? 再者说,你这要求直接送男人,哪家公司也没这项福利啊! “俺不挑。”那婆娘忽然自惭形秽起来,“俺知道,俺长得不好看,不像个女人。俺就想找个知冷知热的,能扛事儿的男人。模样、年纪都无所谓,能干就行。” “哦,确实不挑剔。”赵大锤一指屠夫,“你看他行吗?虽然长得比你还难看,但他可是真能干呀!一个人能打好几十,硬得很呀!” 屠夫都快哭了:“我不……” “你看你看,他都高兴得快哭了。这是啥,这叫喜极而泣啊!” 屠夫想骂娘,很想骂。 大王,您是不是瞎呀?您从哪儿看出来,我这是喜极而泣了?我这是害怕呀! 那婆娘倒是个知足的人,看赵大锤在跟她逗闷子,赶紧摆手:“俺可不敢高攀三当家的。像他这样的英雄好汉,还是得配个俊俏的小娘子。我就……” 像是随意一指,那婆娘指着阮小七:“就他这样的就行,我不嫌他老。” “你不嫌我老,我还嫌你丑呢!” 阮小七真不愧是梁山好汉,丝毫没有被“美色”所动摇:“就你这样的庸脂俗粉,岂能入得了爷爷我的法眼?想当年,龙袍我都……” 赵大锤眼皮一翻,皮笑肉不笑地问道:“说说,龙袍你都怎么着了?” 阮小七吓得一个激灵。 当年平定方腊之后,一时酒后发狂,穿着方腊的龙袍骑着马晃悠了一圈儿。说是酒后癫狂,朝廷只是削了他的官职,没有追究其他责任。 每次事后想起,阮小七都觉得脖子凉飕飕的,觉得脑袋随时可能要搬家的样子。可不敢再说,再想了呀! 但今天再提起,那可就不是酒驾了吧? 咋地,你是觉得上次没过瘾,打算长期做为工作服来穿吗? “龙袍我都见过。嗯,是见过。” 软了的阮小七,再也嚣张不起来,只得任人宰割,任人欺凌,任人把他打扮成新郎官,任人把他灌得酩酊大醉,送入洞房。 据那些有听墙根的不良嗜好的人说,那一夜,红烛摇曳了很久,嗯,很久。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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