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胸开火都无法击穿他的重铠七毫米厚表面硬化锻钢就是现代手枪也打不穿。
那些骑兵惊恐的嚎叫着在他周围徒劳的攻击然后被他的拳头轰杀。
一拳下去胸甲凹陷骨头折断。
整个城门洞转眼间随着他的前进变成堆积的死尸。
踏着死尸的他继续向前他就像打通淤塞的管道般不停向前双拳不停轰出双脚践踏一具具死尸。
后面是无数士兵的喊杀。
反攻城墙的红巾军正在迅速淹没那些残余的死士。
很快杨丰前方豁然开朗……
他打通了城门。
主城门。
而刚刚踏着尸山血海冲进城的敌军正在惊恐的尖叫着撤出瓮城向着刚刚他们踏过的尸山血海逃跑。
但在他们两边的马面炮台上那些重炮依然在等待。
杨丰走出主城门。
头顶蓦然一声疯狂的吼叫紧接着一个人从天而降他毫不犹豫的一拳轰出。
这个人立刻倒飞向半空然后化作爆炸的火光。
杨丰继续向前。
在他头顶已经是民兵们的喊杀声他就那么继续走向前方很快走出瓮城的城门站在那里看着前方那些被他吓得溃逃的敌军正在重新踏入那个都快被填满的大坑。两侧马面炮台上射出的霰弹在他们中间疯狂收割然后他们的死尸不断倒下为这个大坑增添高度因为脚下全是死尸和鲜血他们实际上就像在泥潭中。
血肉的泥潭。
然后他们也迅速变成泥潭里的血肉。
而三角炮台两旁的旷野上那些骑兵惊恐的看着这场恐怖的杀戮。
血肉的泥潭里最后一名士兵倒下了整个大坑差不多正好填平毕竟黑火药的威力也炸不出太大的坑如果不是地下的爆炸甚至连坑都很难炸出而上千骑兵和他们的战马足够将它填满了。
“麻贵何在?”
杨丰吼道。
那些骑兵们无人回答。
“回去告诉他原本他可以和我做朋友的我也给了他机会可惜他却选择了做我的敌人我的敌人只有一个下场。”
杨丰吼道。
那些骑兵继续默默看着他。
“死!”
杨丰骤然吼道。
(上午给儿子开接种证明然后缺针排队查体又补了两针疫苗折腾一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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