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邹元标激动的吼声中风向却仿佛一个玩弄他感情的拜金女看到他银行卡上数字的清零般突然又来了个神转折原本已经几乎淹没了街垒的硝烟一下子倒了回来转眼又淹没了杨涟等人……
“呃?”
邹大儒瞬间傻眼了。
下一刻伴随着对面云南土语的吼声炮声接连不断响起。
那些带着硝烟冲出的士子们正好面对了近距离的霰弹那片代表着儒家重新振作起来的青色在霰弹的呼啸声中瞬间结束了冲锋。
所有人全倒下了。
他们变成了一片堆积的青色死尸在本来就尸山血海一样的街道上堆积出新的颜色其中甚至还有几个没死透的在里面如虫子般扭动着他们的哀嚎也在街道的墙壁间回荡着。
不过杨涟因为身上的铠甲保护倒是没有被霰弹打死毕竟他这种主要将领的铠甲都是最坚固的尤其是胸甲都是以挡住短枪子弹为标准而这些野战炮也没用大号霰弹。此刻作为唯一一个幸免的他仿佛一个悲壮的勇士般低着头手拄着他的佩剑单膝跪在尸山血海中全靠着这柄剑支撑着身体的重量……
这佩剑还是很结实的。
实际上这种目前流行的剑几乎和苗刀一样沉。
重量超过三斤。
与其说是把剑还不如说是一把带单刃的锥子没有什么别的优点就是足够结实能靠着战马的冲击直接刺穿铠甲而不会折断。
当然手腕会不会折断就全凭本事了。
而在他背后原本那些跟随冲锋的定胜军也停下了。
他们一个个端着上刺刀的鸟铳站在那堆青色的死尸后面惊愕的看着街垒方向……
“杀啊快杀啊!”
杨涟跪在那里吼叫着。
不是他不想起来其实是他腿中弹了这时候还在剧痛中没缓过来。
这也是他一直低着头的原因。
但他身后的定胜军无一向前而他对面的御营也没开火多少有些茫然的他艰难的抬起头对面的御营后面一头大象缓缓而来在大象的背上站着一个全身包裹在银色铠甲中的人。而这个人手中还有一面很大的盾牌另外一只手中是造型霸气的青龙偃月刀就这样一手一个站着那里俨然天神下凡般用那面甲后的威严目光俯视着他们。
当然这个人不重要。
大家都知道他是谁也知道他必然会出现敢打下去就是做好了面对他的准备。
再说他就算这套装备又能怎样一样扛不住野战炮。
但重要的是大象旁边还跟着一个人……
“尔等不认得熊某还不放下武器陛下有旨定胜军哨长以下凡缴械者皆赦免。”
那人缓缓说道。
“熊大帅?”
“是熊大帅他没死?”
……
杨涟身后的士兵们看着突然出现的熊廷弼一个个茫然的议论着。
定胜军可是熊廷弼从无到有建立起来的可以说从一开始这支军队就是以他为主帅。
哪怕这些士兵都是地方士绅武装那也是一直在他指挥下包括日常的训练调动演习统统都是由他负责而为了造神以确保士气那些士绅们也是不遗余力的宣传他向士兵灌输熊大帅的光辉形象。
他在士兵心中的威望是无可比拟的。
“熊芝冈亦与这逆贼同流合污?”
杨涟深吸一口气忍着腿上的剧痛冷笑道。
“文孺你我也算情同手足当日向熊某扣动扳机时不知是何感想?”
熊廷弼叹了口气说道。
好吧当初给他背后一枪的是杨涟。
虽然不是杨涟亲自动手的毕竟这种狙杀需要点技术但的确是杨涟在那里指挥的熊廷弼倒下前看到的就是他。
“阁下一心降贼某为国锄奸而已。”
杨涟傲然说道。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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