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蹲下身子,让安雯静趴在自己身上。
安雯静脸蛋滚烫,羞涩地趴了上去。
好轻,这是陈宇的第一感觉。
安雯静本就轻盈,陈宇的身体又被《不动明王》强化过,背上安雯静,显得毫不费力。
农村的土路不平,坑坑洼洼。
即使陈宇平衡感很好,也不可避免产生了震动。
而趴在陈宇背上的安雯静,随着坑洼不平的土路,不停地起伏着。
安雯静涨红了脸,嘴唇轻轻咬紧,羞愧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宇也是一阵脸红。
说来可笑,陈宇上门做了三年赘婿,连自己的老婆都没有碰过,简直窝囊至极。
陈宇至今还是个处男。
陈宇被搞得心潮澎湃,开始朝着一些奇怪的地方想了。
陈宇努力想要保持身体平衡,不占安雯静的便宜。
这样一来,这短短的几十分钟路程,比在工厂干一天的工作还要劳累。
好不容易,到了安雯静的家,两人这才分别。
陈宇的背后已经是一层细汗。
全是因为神经紧绷造成的。
好在,陈宇的家,也已经不远了。
转过最后一个拐角,一面低矮破败的土墙,出现在陈宇面前。
半人高的杂草,已经快要吞噬了进去的路。
陈宇的鼻子有些难受,抹了抹眼角。
三年不见,我终于回来了!
;老妈,我回来了!
陈宇喊了一声,敲着破败的木门。
…
没有动静?
陈宇心里忽然生出一丝不详的预感。
母亲若是在家,绝不会将陈宇关在门外!
嘭——
陈宇一脚踹开了木门,扑面而来的,就是一阵尸体腐烂的恶臭味!
;我家的大黄?
陈宇定睛一看,院子中央,赫然是一只已经死去许久,一半身体都已经露出白骨的大狗。
;老妈!
陈宇心中猛的一颤。
妈,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两间低矮的平房里,一切东西都被翻的乱糟糟的,棉被和衣物到处乱扔,凳子椅子被直接砸烂。
这是一片抢劫的现场!
;地板没有灰尘,人应该才离开不久。现场没有血迹,她老人家应该还好。
陈宇环视一周,松了一口气。
;陈宇哥!
熟悉的声音响起。
一个穿着褪色短袖,满面油光的胖子,手里拿着手电筒,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王胖子,我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妈呢?
王胖子是陈宇曾经的铁哥们,也是陈宇的邻居。
陈宇家中的变故,王胖子不可能不知道!
;陈宇哥,你可算回来了,我都以为这辈子见不到你了!
王胖子猛的扑上去,狠狠地抱住陈宇,一边哭一边说。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陈宇拍着胖子的后背。
;你妈在我家红薯窖躲着,我现在就带你去见她。
王胖子缓过了重逢的喜悦,胡乱抹了一把眼泪说道。
;红薯窖?
陈宇眉头一皱。
母亲刘春红,身体向来不好,一到阴天下雨就会腿痛。
怎么能让她老人家,住红薯窖这么阴湿的地方?
;对了,陈宇哥,你这次回来,没人看见你吧?
胖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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