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明却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盯着深渊看。
他似乎看见了深渊深处,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我们等着!”
“我就知道你不关心她!”大粽子将矛头对准了风月明。
他一肚子火气、怨气、绝望气,没处发泄。
“我相信她!”风月明回头也冲他吼剑
然后,转成了自言自语式,“我相信她的能力,能够应付……能够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他自己知道,与其是相信,毋宁是祈祷和祝愿。
认识你一时间,却胜过别人一生一世!
愿得雷霆肃清日,
地同庆风月明!
心灵的通感和灵犀总是来得那么漫不经心,随意偶然!
我还等着肃清地,跟你一起同庆风月明呢。
云烟……公子,你可不能先撒了手啊!
倒霉,竟然自己把自己给咬了。
陆云烟只是闪念了一下,她可没时间多想。
黑煤球正带着大爪子上的她穿山越洞,在山体里轰隆隆横冲直撞,四处乱窜呢。
啊——
心中默默尖叫,紧闭了眼,牢牢抓着大爪子不放就是了!
没想到,片刻之后,耳朵边竟然没有了轰鸣声,身上也没有了沙石激溅过来的打击疼痛了。
竟然一切归于暂时的安静了!
陆云烟睁开眼一看,原来已经重新回到战斗开始的那片空间了。
只是周围整个一片坍塌狼藉,仿佛是个开山工程的爆炸现场一样。
黑煤球却瘫卧在那里,咻咻地只喘粗气。
陆云烟便从它大爪子上跳下来,手里拿了先前撬下来的那片鳞甲,指着巨长无比的黑煤球……条,骂上了:
“愿赌服输,不许耍赖!
讲好了条件,不许毁坏大石柱子,不许钻山越洞,你也是答应聊!
现在可好,你没伤着我一根汗毛,我也撬了你的鳞甲下来……你要知道,当时我若伤你命脉,也是易如反掌的事!
你却反悔了,耍上赖了!还自称爷爷呢,算什么呀!
,服不服输?”
“服!”黑煤球嘶哑着声音,委屈巴巴却又无可奈何地。
“还敢不敢称爷托大了?”
“不敢了!”
“好……”
陆云烟一个“好”字出口,却发现并没想好安置黑煤球的办法。就赶紧问幽无际:
现在怎么处置它呀?
“你自己看着办……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问我意见了?”幽无际轻声嬉笑。
去,滑头!
周围的山体里隐隐传来轰隆隆的响声,仿佛是刚刚那一场毁灭的回声回荡一样。
“你……不许再为所欲为,随便伤人!你……我想把你送去我一个朋友那里,他会善待你的,你愿不愿意?”
陆云烟盯着黑煤球的眼睛看,竟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有些孤独寂寥的影子。
然后,竟不见了……连巨长巨大的黑煤球本尊也不见了!
再仔细看……呵,又突然变回到最初那个的黑煤球了。
盈盈一握的黑煤球!
“娘亲,我想跟它玩!”烂木头突然出现在了陆云烟的肩头上。
“臭奶娃,咱们有的是时间玩!”
还没等陆云烟呢,黑煤球就突然发声了。
然后就噔·噔·噔·弹跳起来,跳到了陆云烟的手上。
手上正拿着那片亮闪闪很漂亮的黑鳞甲呢。
噔!
它就再一个弹跳,准确无误地跳到了黑鳞甲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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