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晚上就来啊，所以啊……”李老汉又看了看天色，“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就不要赶夜路啦！”</p>

    好吧。</p>

    陆云烟便点了点头，顺从地跟着李老汉回家。</p>

    李老汉家只有他跟孙女儿小翠。</p>

    见李老汉回家，就跑出来迎接：“爷爷！”</p>

    “哎哟，快进去，进去！”李老汉慌慌张张地一边看外面，一边把小翠推进了屋子里，又看云烟跟了进来，就紧紧关上门，还用门栓顶上了。</p>

    “有这么恐怖吗？”</p>

    一番见面礼之后，小翠拿来了简单的饭食开饭，打量够了这家里里外外的陆云烟便问。</p>

    房间里的一切都很简单，实在看不出什么猫腻来。</p>

    她只能初步推断热心肠的李老汉一家没有问题。</p>

    “我亲眼看见的！”李老汉神秘兮兮地低声说。</p>

    “爷爷，你又说，说不定是你喝醉了眼花呢！”小翠便呛爷爷。</p>

    “我要醉了，那死人怎么解释！”</p>

    老汉辩解一句，继续说故事，“那天晚上，跟几个老伙计喝了点小酒，不多，就二两，回家的时间也不晚，应该刚交戌时，就看见一个穿白衣服的男子走进了张寡妇家里。恍惚间我就看见那男子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等我揉揉眼再看，人已经进去了。</p>

    张寡妇平日里就不太检点，我也懒得管闲事，就回来了。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就听说张寡妇，还有村东头的赵四死了。我就跑到张寡妇家里去看，你猜怎么着，张寡妇脸煞白煞白的，像白绢，人也变得瘪瘪的，像个薄木片。验尸的仵作说，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伤口。</p>

    我心里一下子慌了，想起了那条长尾巴。</p>

    我就赶紧跑到赵四家里去看，死相跟张寡妇一模一样，隔壁的常婶子说，半夜里，她还听见了一个妖媚的女子跟赵四说说笑笑的声音。她还心想老实巴交的赵四怎么半夜里跟人如此私会放浪，叫人看不出来呢。”</p>

    “然后呢？”陆云烟轻声问。</p>

    她就觉得是李老汉在瞎编故事。</p>

    “从那以后，隔三差五，这附近的村子里总发生这样的事。我们李家庄，隔壁张家庄，柳树湾，小李村，莲花村都有人死了。男男女女都有，但总以年轻人居多。尤其是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都是藏在家里不敢出门的……”</p>

    李家庄……小李村，莲花村……</p>

    庄……村……</p>

    陆云烟的聚焦点却完全跑偏了。</p>

    “怎么，吓坏了吧……别怕，有我老汉在，就是豁出命来也就不叫那狐狸精祸害了你跟小翠！”李老汉拍着胸脯，安慰她。</p>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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