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瑞说道：“如果那些贼人真是按照恩师所说的那样，我们岂不是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了？绕了那么大一圈，最后却有回到了原地，这样的打击，我们不能接受！”

    朱棣闻言，笑着揉了揉海瑞的脑袋瓜。

    他说道：“你啊，就是过的太顺了，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都顺利的有些过分了，所以，你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啊。”

    “这个世界上，任何人，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一直是一帆风顺，正所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也就是说，人这一生，不如意的事情要占到八到九成，真正如意的时光，最多不过两成而已！”

    “故此，我们要养成将困难当成等闲来对待的习惯才可。”

    他笑了笑，又说道：“而且，又是谁告诉你，我们转了一个大圈，最后会回到原地？”

    闻声，海瑞顿时一愣：“难道，不是吗？”

    “如果他们换人的话，我们不就是仍旧不知道哪些人是贼人吗？如果我们不知道他们的样貌，要怎么抓住他们呢？”

    其他人也都点头，认可海瑞的话。

    朱棣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这样的，你要知道，我们的原点，那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贼人的特点，不知道贼人的下一步动向，什么都不知道，两眼一抹黑的！”

    “可现在呢？我们至少知道了他们下一步要行动的地方，这难道不是巨大的突破？”

    海瑞说道：“可这，又有什么用呢？对于我们抓他们，仍旧类似于大海捞针啊，每天往来东林坊的人，少说也有几万人了。”

    从几万人中揪出来其中的一两个，而且还是在完全不知道对方姓名长相的前提之下，这在海瑞看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海瑞也是一样，认为这完全不可能。

    不然的话，锦衣卫也不用拖这么久，还无法抓到贼人。

    可朱棣听到他们的话，却是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说道：“谁告诉你，我要费劲儿的把他们揪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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