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小姐你就放我一天假吧,那霍班主今个要走,我再不去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如意泱泱的哀求道。
;你这没良心的,你家主子都病得这般重了,你还有心思去瞧男人?
;就她这身在曹营心在汉,留着能帮上什么忙?银铃打趣道。
;我倒是想帮,你们听吗?如意撇了撇嘴,;要我说就让小姐病着,世子爷一心疼天天来瞧,那一来二去不就凑到一块了?你们一会儿愿意,一会儿不愿意,那就让小姐自个儿烦去。要我说,留住自个男人使什么手段都是应该的。
赵青鸾甩手赶她走:;去去去,快去瞧你的男人去,真是一点忙都帮不上。
这是病不病的问题吗?
她是没想明白,傅安性子大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不会是喜欢她吧。
傅安临窗而立,怎么连身边的大丫鬟都放出去了,是请大夫了,还是请岳丈去了?不过是淋了场雨怎么就药石无医了?
清脆的叩门声响起,东升径自推门进来。
;爷,三皇子和五皇子约了您芙蓉楼一见。
;没空。
东升瞧了瞧悠闲赏景的主子,实在想不通他在忙什么,衙门还有正事等他呢。
;可您这几日都拒了三皇子五回了,再拒恐怕不妥,皇上那头还催您查舞弊一案呢。
傅安扼腕:;哎呀,确实不妥。
他怎么就没想到从三殿下哪叫个御医来啊。
尚药局那个看伤寒看得最好来着?
芙蓉楼里三人围桌而坐,三皇子简单交代了现有情报。
;前后二批人去了阮家,第一批人将阮家人悉数带走,第二批扑了个空,随后长安城就封城三日。
五皇子思量片刻,敲了敲桌案:;其他家眷对买卖试卷一事供认不讳,不过名次不显无伤大雅。若状元也是买来的,那就有意思多了。
;能有什么意思,不过是你三哥吃通挂落。
五皇子笑了几声:;可这阮青云打小就天资聪慧远近闻名,断然不会承认作弊,就是不知道带走他家人的是敌是友。
几人明知幕后主使是谁,却拿不出一点证据放到桌面上来打擂台。
傅安问:;封城三日理由是?
;刺杀皇长子。
傅安愕然随后冷哼一声:;这大殿下可真沉不住气。
*
福隆客栈后院,各样的唱戏行头都装箱上了车,俨然收拾好要启程了。
霍班主是个二十五岁面相阴柔俊美男子,形容举止自带一股戏腔,时不时就捏起了兰花指。
;我说今儿个喜鹊怎么叫不停,原来是如意姑娘要来。
;已经要走了吗?什么时候启程?
;原是午时一过就该出发,可我私心里还想见姑娘最后一面。
如意对他有意,见他也有所不舍,便下定决心要拿出毕生积蓄建戏院捧他做角儿,恳请他留在洛阳。
;我一个下九流的戏子,怎么配得上姑娘这份心意。他颇为自嘲地一笑。
;戏子又如何,你便是贩夫走卒叛逆死囚又如何?你在我眼里就是你霍准,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你的身份。
少女真挚直白的倾诉,似乎谁都不能动摇她那份决心。
这话让霍准身形一窒,他不敢多瞧,仿若多看一眼这洛阳城就离不开了。
一个男子拄着拐杖跄踉着从屋里跑出来,他形容十分憔悴,但还是瞧得分明与赵青鸾那日的男装扮相近有七八分相似。
那人眼中满是恳求的,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只是冲她招手。
;他是谁啊?
霍班主回眸也吓了一跳,立刻让人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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