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发现,两人在谈论这些的时候,一旁的何洗光脸色变了又变。
又是找人?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想到了何老爷子要找的人。
难不成,何老爷子和面前这个诡异的男人,要找的都是同一个人?
沈未晚和那人真的有如此相像吗?
“钟先生,话也不能说得这么绝对,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可以模仿啊,总有一天我能和她成为相似的人不是吗?”
沈未晚的话招惹来的是钟先生一脸怒火的掐住她的脖子。
“再多嘴,我要你的命!”
沈未晚眼里并没有恐惧和害怕,只是神情漠然的看着他。
莫淮说过,她和‘晚晚’相似的地方,似乎是在于这双眼睛,越漠然越清冷越像。
钟先生松开了手,语调又恢复了温柔:“饿不饿?渴不渴?想不想吃点东西?”
沈未晚抿唇,神色愈发冷漠:“你给的东西,我不吃。”
对于她的冷漠,钟先生不但不生气,反而更加热情:
“还是吃点吧,我调查过你,听说你很喜欢吃甜食对吧?所以我给你准备了很多。”
沈未晚嘴角一抽,看来那个叫‘晚晚’的女人,对面前这个男人,是相当的不屑一顾啊。
思考间,钟先生已经拿着一堆零食放到她面前:“要我喂你吃吗?”
“不要,解开手铐,我自己吃。”沈未晚神色愈发冷冽,“我身上的东西都被你拿走了,你还担心我会做什么吗?”
“更何况,以你的身手,我就算是不被任何东西铐着,也不能从这里逃出去吧?”
钟先生也知道沈未晚在打什么主意,但也正如她所说,现在的她,根本奈何不了他。
但如果她是晚晚,这手铐,其实相当于没有。
想到这里,钟先生解开了她的手铐。
沈未晚揉了揉手腕:“还有脚上。”
钟先生摇头:“不行。”
沈未晚也没有多说,只是端过甜食,拿起一块奶酪,闻了一下,才轻轻咬了一口。
“你之前说,麻醉药对你没用,那其他的药呢?都对你没用吗?”
“想知道?”钟先生云淡风轻的说道,“但你觉得我会蠢到把一切都告诉你吗?”
“她知道吗?”
“或许吧。”模棱两可。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钟先生优雅的将烟掐灭:“沈小姐,别总试着触及我的底线。”
她是他的底线?
沈未晚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钟先生了,她原本以为,他和‘晚晚’之间,应该是猎物和猎人的关系。
他想要‘晚晚’的血,可上一世他没有找到她,于是用她做了替身,抽干了她的血。
可现在看来,若钟先生上一世找到了‘晚晚’,或许被抽干血的人也是她。
他似乎不太舍得对‘晚晚’下手。
沈未晚瞥了一眼墙上的钟,又和何洗光对视一眼。
“钟先生,放他离开吧,我会乖乖听话的。”
“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明显是没有的。
她不动声色的往后靠了靠:“我不太喜欢这屋里的味道,有什么熏香一类的东西吗?”
现在的钟先生对她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有檀香,喜欢什么气味?”
“木槿花。”
钟先生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脑海里浮现了一个画面:
在一片种满木槿花的原野上,一身着素色长裙的女孩站立其中,风起,她和花皆在动。
只一眼,他便记了很多年。
也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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