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被属下的士兵给拖走了,冲动是魔鬼,皇帝的外甥,他自己死不要紧,弄不好还得连累底下的人一起死。
感谢连坐法,贺思远没能被人家校尉狂怒之下砍了脑壳。
暂时把人被逼退了,但是他们并没有走,而是派人把马场团团围了起来,所有身份不明的人,通通不能离开。
客人们都害怕惹火烧身,哪儿还有心情玩儿?热闹的马场,迅速空了下来。
贺思远招呼那些少爷们一起喝酒庆祝,像是打了胜仗似的,那叫一个畅快。
只是这些少爷的小厮,一个个来报信儿,少爷们有的犹豫,有的纠结,但是最终还是跟着小厮走了。
满桌子的酒菜,慢慢剩下贺思远一个人了,颇有些寂寥凄凉。
胡莽走进来,帮他倒了酒:“贺少,今日之事,谢谢您了,在下敬您一杯。
您也回府,此时正是多事之秋,别连累了家里,我们能理解,王爷也不会怪您的。”
贺思远一口喝干,神色似哭似笑,抹了一把脸,摔碎了杯子,坚定道:“我不走!
我是舅舅的亲外甥,虽然他看不上去我,但是我若在他遇到麻烦的时候,临阵脱逃,舅舅永远看不上我。
我就不信了,他们还真的敢杀了我不成?
来,胡场主,陪我喝酒,别浪费了一桌子好菜!”
胡莽是异族人,最佩服有血性,有担当的汉子,两人不分尊卑,大醉一场。
……
消息很快传到了法华寺,燕王变了脸色,冷哼道:“好一个韩驷同,真够毒辣的!”
萧天爱和他形影不离,也知道事情的经过,“你怎么知道是韩宰辅做的?
跟他有仇吗?”
燕王:“立场不和,就是仇人,韩老匹夫胃口大着呢,他想借此机会,清理异己,把持朝政,权倾朝野,而我挡着他的路了,那就是生死大敌。”
萧天爱也担忧了,“现在可怎么办?”
“暂避锋芒,马场那边,只能放弃,时机未到,我还不能露面,否则就会被动。
还有,现在弄不懂这是皇兄的意思,还是韩老匹夫自作主张,咱们不能贸然出手。”
作为一军统帅,燕王的心在某些时候更冷血,大局为重,马场这些人该舍弃的时候,必须得舍弃。
“只是我答应胡莽他们,要护他们周全的,怕是要让他们失望了。”
燕王重承诺,可很多时候,承诺的代价是极为沉重,此时若是因为胡莽等人,非要和朝廷对着干,韩宰辅真的敢给他扣上一个通敌的帽子,连自己也得折进去。
人活在世,总是有许多无奈。
萧天爱知道他的纠结无奈,道:“不如这样,我下山去。
就算胡莽他们被抓了,也是暂时的,咱们得保住他们的性命。
你忘了,马场是我的,不是你的。”
“不行!”
燕王想都不想拒绝了,外面局势复杂,万一他们狗急跳墙,对爱爱下手怎么办?
只有她在自己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你放心,我说过的,我会和你并肩,而不是躲在你背后。
我一个女人,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咱们都躲在这儿,外人只会以为咱们怕了他们呢。
那些追随你的人,心里也没底气,所以我出面是最合适的。”
燕王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道理,但是还是犹豫:“你让我想想。”
夜里,城中又传来消息,这次是侯府的事儿,萧滨作为户部主事,在这种时刻,被查出账目问题,关进了大理寺了。
萧天爱的小宇宙彻底爆发了,“当咱们好欺负呢,赵无疆,你别拦着我,山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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