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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无疆缓缓念出来，刻骨的孤寂，让人闻者落泪。</p>

    小刘公公悄悄让四皇子先离开，皇上这样子，肯定无心睡眠。</p>

    四皇子回头，看到皇叔眼里，好像有泪花闪过，想起那个温婉可亲的女子来，虽然只见过几次，但是皇后对他挺好的，没有一点儿看不起他，温柔的笑意，让他记忆犹新。</p>

    赵无疆让人点燃了灯笼，照亮了空旷的坤宁宫，缓步走在其中，这是萧天爱离开之后，他第一次踏进这里。</p>

    依稀能感觉到，坤宁宫的一桌一椅，一柱一几，苦涩一笑，自言自语道：“看看，她做的多干净，连我们曾经的住处，都要带走，我连缅怀的地方都没有，只剩下空荡荡的一片白地，世人都说，最毒妇人心，一点儿都没错。”</p>

    小刘公公不敢接话，只是默默陪着他。</p>

    走到曾经的龙凤床榻，心中更加酸楚，那么多的夜里，他们在这里，夜夜缠绵，爱爱极尽所能，让他享受极至的欢愉，他清冷自律，却一次次在她身上失控。</p>

    来回踱着步子，突然，脚下一顿，脸色巨变，浑身都忍不住颤抖，小刘公公担忧问道：“皇上，您没事儿吧？”</p>

    他真的害怕，皇上悲痛过度，龙体撑不住，娘娘刚走的时候，皇上都吐血了，几夜不眠不休，一双眼睛，藏着嗜血的风暴，他现在想起来，还心中冒凉气。</p>

    “去找蒋少川来，让他马上进宫！”</p>

    赵无疆双脚发软，随意坐在地上，不顾龙袍上沾染了灰尘，他害怕，会不会是自己的错觉？</p>

    蒋少川真抱着娇妻，一场运动，正睡的想，宫里突然传召，匆忙进了宫。</p>

    等他赶到后宫，看到赵无疆的那一刻，看出他的纠结无措，还有些患得患失，紧张无助，赶紧上前：“皇上，发生什么事儿了？”</p>

    自从皇后走后，皇上对外表现得一直很冷静，再深的痛楚，也不曾在人前显露。</p>

    “你扶朕起来。”</p>

    蒋少川心中更担忧了，皇上居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p>

    赵无疆走开几步，指着脚下，“你仔细感受一下，底下是不是空的？”</p>

    “什么？”</p>

    蒋少川脸色大变，如果是空的，是不是意味着底下有密道？</p>

    那么皇后娘娘很可能是——诈死？</p>

    蒋少川让锦衣卫，把所有的太监送走，包括小刘公公，这么大的事儿，传出去一点儿风声，都是了不得的大事儿。</p>

    他亲自查验，一张张地砖仔细检查，终于在一张地砖上，发现几根手指可以容纳的空隙，伸手探进去，用力一掀，一股冷风冒出来，夹杂着久不见天日的腐臭气息。</p>

    赵无疆突然大笑，笑着笑着，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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