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从厉是个小人,这种人留着是中都的祸害,先是用易涵病重的父亲威胁她交出柳氏,被我发现阻止,但贼心不死,纵人绑了易涵,意图以此来侵占她的产业......我先前就是收到消息才去的......”叶牧将在安家别苑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和许婉清说了一遍。
当然,有些血腥的场面,叶牧一带而过,总之安从厉是付出了应有的代价,死的也算干净利落。
听完叶牧的话,许婉清面无表情的说道:“所谓咎由自取,也没什么可怜的地方。”
比起先前的优柔寡断,现在的许婉清,在经历了许家的责难和种种人心险恶之后,性格也慢慢向着叶牧靠拢。
“对了,苏氏那边怎么样了?”叶牧问道。
“自从你出面之后,中都那些权贵都和于苍划清了干系,最近苏氏已经招了不少人,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过境地也好了好多,现在就剩王天骄是个麻烦了。”许婉清说道。
“王天骄是个草包,不足为惧,而且我今日也狠狠教训了他,想必他要老实一段日子。”叶牧笑道。
许婉清点了点头。
叶牧犹豫一阵,冲着她说道:“有个事,我要提前和你说一下。”
“你说。”许婉清见叶牧正色。
“我要离开中都一段时间,有些私人的事情要做,你......”叶牧每次离开中都,心头都会有一些不安,怕许婉清不情愿。
没想到这一次,许婉清却主动抓住了他的手:“那你快点回来。”
这让叶牧很是意外,他立刻应道:“你放心,等事情结束,我立马就会回来。”
他这番离开中都,不为了别的,正是趁着中都的局势安稳,想要把精力投在九州鼎上,搞清楚这东西的来历和用途。
所谓得九州鼎,可得天下。
这话有些夸大,可也不是无稽之谈,最起码叶牧在得到兽面鼎之后,也确实了它的特殊之处。
最起码的一点,水火不侵,刀斧加身也不能留下半点痕迹,而且这尊兽面鼎,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散发一拳光晕,青光乍眼。
叶牧试图以自身修为驱动它,但始终不得法门。
关于九州鼎的记载,多是在古籍上有些寥寥数语,或许当日参与争夺的古老门阀,可一些悠久传承知道更多的消息,但叶牧和这些封建古旧的势力,势同水火,自然无法从中窥探一二。
最要命的是,事情过了这么久,兽面鼎神秘失踪,无论是古老门派,还是大奉九门阀,都成了输家,据贪狼所说,早有人已经怀疑上了是北域王出身,截取了九州鼎。
而他在中都的隐匿身份,估计也瞒不了多久,现在已经涉及到了北州,北州地大物博,毕竟是三洲合一,其中定然有人见过他。
为了不使事情在中都闹大,他必须离开一段时间。
而且,此事事不宜迟。
第二天一早,许婉清早早给叶牧收拾了行李。
昨晚,叶牧彻夜未眠,许婉清也看在心里,她知道,这一次叶牧出走,不同以往。
“叶牧......”许婉清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原地僵了一会,她小声道:“我就不送你了,我怕我忍不住,等我......走了,你再走吧。”
叶牧拍了拍她的头:“放心,我很快就回来,照顾好多多!” 求书请后台告知管理员. “安从厉是个小人,这种人留着是中都的祸害,先是用易涵病重的父亲威胁她交出柳氏,被我发现阻止,但贼心不死,纵人绑了易涵,意图以此来侵占她的产业......我先前就是收到消息才去的......”叶牧将在安家别苑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和许婉清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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