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柏家人,不靠柏家吃饭,你说是的认真的?”
刘思羽说:“当然,别以为谁都象你们容家人一样,必须靠在柏家这棵大树下才耍得起威风,我没有你们那么可怜,你们只是柏家身上的寄生虫,离开了柏家,你们就是废物,但我不是寄生虫,也不会做寄生虫。”
容家的人都变了脸色,这几句话,着着实实的击在了他们的痛点上。
容发脸上挂不住了,对柏崇林说:“柏崇林,你跟她说什么了?背后说我们什么了?”
容家的人都怒目看着柏崇林。
柏崇林淡定地说:“舅舅为什么这么说?”
容发咆哮:“你背后不说我们的坏话,她怎么会这么说?”
柏崇林微笑:“舅舅,这明明是你们自己跟她说的,你怎么说是我说的?”
“胡说,我们怎么会跟她说什么,我们看到她这个人都恶心。”一个女人说。
柏崇林慢条斯理地说:“舅舅,舅妈,你们到我家闹,到宾馆闹,现在又到人家公司闹,这几次不分场合的大闹,说得还不够明白吗,你们是不是以为非要亲口说出我们要做什么才行?你们是不是把别人想得太笨了?”
容家的人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你们今天在这里一闹,外面的人怎么看你们,你们知道吗,我敢保证,有点头脑的人,都会支持刘思羽刚才的那些话。如果给人发到网上去了,铺天盖地,都说你们是寄生虫,我敢说认同的人会占到八成以上,他们未必知道你们以前为集团付出过什么,但是他们知道你们现在想要索求什么。网上的人,骂起你们,会比骂刘思羽更狠。不同的是,刘思羽是被冤枉的,真相出来,骂声会消失,你们却没有这个机会,因为这是你们自己闹起来的,骂声会一直伴随。”
这一番话,说得容家的人都有点怕了。
容发说:“我们又不是针对公司来的,我们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她抄袭了方案坑人,我们是替阿森不服。明明是坑了阿森,她还敢吹牛!”
“至少我敢吹这个牛,你们敢吗?你们在这里一个个跳得欢,不就是想争取到一个继续做柏家的寄生虫的权利吗?离开柏家,活不下去了?人怎么可以活得这么可怜,说我贱,到底是谁贱?”
“妈的,你这贱货,嘴怎么这么贱呢,想挨打是吗……”容家人中,有人被彻底激怒了,摩拳擦掌的。
刘思羽本能地打了个哆嗦,她嘴巴厉害,但内心深处很怕挨打,她自己曾经开玩笑说,如果做了地下党,绝对是当叛徒的料,一顿拳头足够让她把所知的一切乖乖交代清楚,老虎凳、刺手心之类的根本来不及派上用场,因为她对痛特别敏感,小时打个预防针抽个血,都能哭得惊天动地——当然了,相信地下党组织也不至于瞎了眼发展她。
柏崇林说:“十六舅舅,你这是不把容家的名声彻底搞坏誓不罢休啊,你打一下试试,我就不说法律了,当众打一个女孩,毁掉的将是整个容家的声誉,到时你们姓容的,谁还能抬得起头?”
容发气得对摩拳擦掌的人吼道:“滚。”那几个容家的人低下了头。
柏崇林说:“三舅舅,我建议你们先回去,不要继续闹下去了,别三下五除二就把容家搞得声名狼藉,容家为柏氏集团立下了汗马功劳,你现在还是集团的高管,把容家的声望搞坏,我想不出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容鑫说:“回去也行,你就在这里先把事情解决了,解决了我们就会回去,大不了给他们补偿损失,不解决,就不回去,随你怎么说。”
容家的人纷纷说:“对,不回去,就是不回去。柏崇林,你的秘书做错了,你得有个说法,有个交代,不可能就这样……”
樊星说:“我做错了,我引咎辞职,这就是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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