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所有人都知道,“那场面可真是香艳啊,他们两个的活春宫可真是……看得老子都怪不好意思的,这丫头明明享受得很,感受到了欢愉,提上裤子却翻脸不认人,硬说自己是被强迫的,委屈得很,你们说这厚不厚道?”
刺骨寒意沿着后脊直窜向头顶,易剑臣全身一震,眼前一阵阵发黑,仿佛全身的血都冷透成冰,无可抵挡的痛楚自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他此刻终于明白她在杀阵中经历了什么,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像变了一个人,终于明白一切症结所在……可他后悔了。
他不应该为了得到难求的真相而让巽把这些话说出来,他应该抢在巽开口前一剑斩杀他,他应该立刻带她离开这里……然而全都迟了。
迟了。
他僵硬地转头去看薛靖七,后者安静地立在那里,听完了所有的话,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甚至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只是极轻地扯起唇角无声笑了下。
坤却皱了皱眉,同为女人,同为……她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自己被尘土掩埋的过去,心头立时泛起一阵恶寒,莫名觉得自己的小主子和同僚此刻的嘴脸都分外恶心,此言此行简直就是在作践那丫头的尊严,就好像在作践当年的她。
她抬眸看了眼对面的薛靖七,鬼使神差地微微侧身换了个姿势,看似无意,却令乾大惊失色。
这一动非同小可,空门暴露,少宗主危险!
这女人是疯了么?!
他拔腿便奔,身形疾动,提剑冲向楚子钰。
与此同时,易剑臣旋身挥剑,剑气荡开众杀手,紧接着一剑劈向他的后心。
而薛靖七已然一剑刺中楚子钰心口。
身法快到仿佛腿伤是假,所有人都没看清她拔剑的动作。
楚子钰回过神,看清她的眼睛时,已痛得说不出话,全身气力在迅速流逝。
报应啊。
那夜出云谷寒潭他将长剑送进她心口,她也这么痛。
乾没拦得住她的剑,易剑臣的剑气在前一瞬将他劈倒在地,迟了一步。
“你想跟我同归于尽,我成全你。”薛靖七眼底尽是血色,近乎疯狂地大笑起来,将剑锋继续往前一送,轻声道,“人间我杀你一次,下了地狱我再杀你一次。”
“丫头住手!留他一命!”牧民们的混乱惊叫声中混杂了一个苍老却有力的声音,无匹的剑锋被枯瘦的两指紧紧嵌住,北山岳以极快的身法抢到楚子钰身前,满脸焦急,七星剑主的武功比他预想的还要好,他竟没能拦住这一剑!
“滚开!”薛靖七催动内力,剑锋擦过老人的手指继续刺入楚子钰的心口。
北山岳怒不可遏,一掌重重拍向她的心口,想要逼她回防撤剑,谁知薛靖七左手虚挡,胸膛竟硬生生受了这十成功力的一掌,所有的内力都灌注到长剑上,硬生生突破他双指的钳制,刺穿了楚子钰的身子。
在场所有人都怔住,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阿靖!”马蹄声如惊雷踏破死一般的寂静,易剑臣抢了匹马冲散人群疾奔而来,哑声疾呼,双目通红,俯身冲她伸出手臂。
染血长剑蓦地抽离楚子钰的心口,鲜血溅了她一身,薛靖七回身抓住他的手臂,飞跃至他身后的马背,左手圈住他劲瘦的腰身,两人一骑穿越人群,冲破大门,一路向南奔逃,转瞬便已看不清背影。
“钰儿!钰儿你撑住!外公能救你……你不会死的!”北山岳紧紧搂住倒下的外孙,死命按住从伤口中不断涌出的鲜血,将双手都染得通红,扶他坐起,抬掌按住他的后心输送真气护其心脉。
众杀手围过来,手脚麻利地帮他处理伤口。
命悬一线的楚子钰却苍白着脸转头望外看,透过缝隙,目光直追薛靖七的背影而去,目光空洞又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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