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人!这人到底什么来历!
严嵩只觉得此刻眼前一黑,险些没有被宁辰直接气晕过去,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怒火:;宁辰!你这废物今日是来专程坏我好事的!我以前不杀你是念在你我同窗数载的份儿上!今日你百般捣乱,当真是惹煞我了!
陈楚楚也是一脸悲愤的站起,指着宁辰说道:;宁辰你无耻!灵儿真是瞎了眼,怎就选了你这么个无耻又无用之辈来做夫婿!我真替她不值!
眼看这就要到手的广袖流仙裙,就这般被生生夺走,陈楚楚如何不恼,如何不气。
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模样,宁辰笑笑道:;珍宝坊竞拍,本就是价高者得,还是那句话,你们二人玩不起?
玩不起三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宁辰的语气明显冰冷了下来,那股常年在战场上淬炼出的杀伐之意,缓缓渗出,影响着他们身周的每一个人。
今日被宁辰数次警告,纵然心中震惊,但此刻场间这么多的贵胄子弟看着,无论如何也要撑住这个场面,否则被宁辰这一届布衣赘婿压了一头,将来他还如何在这临安城立足。
当即寒声喝到:;何执事!我怀疑这家伙根本就没有足够的银钱来支付这广袖流仙裙的费用,而是在故意针对我捣乱!我要求当场验资!
陈楚楚附和道:;对!这宁辰只不过是个三年前入赘叶家的寒酸书生罢了,怎么可能出得起三万两纹银,临安叶家向来小气,虽有万贯家财,但却从不会花钱这般大手大脚,更不要说他一个卑微的上门女婿!
;他就是三年前闹的满城笑话的叶家赘婿?
;哎你还别说,虽容貌有些变化,但能依稀辨认出,却是当年的赘婿!
;他不是被那叶老儿送去战场了么?
;你不说我都忘了,听说是死在战场了上,不然今日叶家也不会嫁女儿啊。
;怪不得我先前来时,见到那府尹公子带着一众人怒气冲冲的从城南离开,原来是这赘婿活着回来了啊!
正牌丈夫没死,妻子自然不能再嫁,一瞬间人们全都想通了。
关于这叶家一女许二夫的事情,再次惹的众人议论纷纷,场间对宁辰的议论越多,严嵩与陈楚楚脸上的得意之色就越浓。
以叶家那铁公鸡的性格,自己亲女儿都尚且不肯多给银钱,又怎么会给一个上门女婿重资前来购买如此奢侈之物?
;还请诸位安静!
当当的锣声再次响起,那位姓何的执事,冷喝了几声,才让人群勉强安静了下来。
;严公子说的对,我珍宝坊虽是价高者得,但也不能恶意哄抬市价,折损他人,不知这位宁公子可否能够拿出能够支付起这广袖流仙裙的凭证?
此言一出,徐虎当即大怒,这白胡子老者显然也被宁辰先前的举动勾出了怒火,想要给宁辰难堪,拍卖会上价高得者,虽然也偶尔会出现一些搅屎棍子胡乱哄抬市价,但那是小人行径,他们怎么能如此这般想宁辰。
龙有逆鳞,触之即死!
宁辰就是大宋军中唯一的战神,他便是大宋的逆鳞!
;你这老东西,胆敢怀疑我家公子!我看你这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
在临安城中,谁不知道珍宝坊是临安商会的产业,而这临安商会又有官家背景,所以面对着一种贵胄子弟,何执事都不曾正眼看过。
心高气傲到了极点。
三万两纹银的价格,也是他这些年来所拍珍宝最高的,这里毕竟都是卖一些前朝首饰,或者一些衣物的地方。
至于真正的宝贝,有皇家专门编制,怎么也轮不到他们这珍宝坊。
常年的傲气,自然是有凭借的,冷哼一声回应道:;这里是临安商会的珍宝坊!可不是什么乡野村铺!若是公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