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饶之声,在众人耳中响起,顾月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如此一句,两句竟是让那两人吓得系数编起护主的谎话来。
如若她在问下去,那么这幕后主使自然会大白于众人面前。
可云袖又怎会给她这个机会,还未等顾月在开口,便见她一记冷厉的眼神扫过那颤抖的二人,连话都不曾说便被人粗暴的拖了下去,想来是担心这二人供出串伪证之事。
顾月按住父亲的肩头,道:;即是外人作祟,那咱们便不要伤了和气,云逸舅舅你说对否?
;自然是如此,月儿比云逸舅舅更懂家宅安宁,看来是我错怪你了。云逸顺坡下路,应承道。
老夫人也在,镇国公也在,既然没能栽赃成功,那与其剑拔弩张,倒不如假意和好。
顾炎熙有些不明所以,方才还一副不依不饶,要撕破脸皮的云逸怎得就如此善罢甘休了?现下还握手言和了?
沈老夫人重重的叹了口气,瞧了这半日的闹剧,总算是消停了,到底还是没有闹到家宅不和的地步。
而顾月为何不再计较,自然也有她的打算,一是为着顺了老夫人的心意,这血缘亲人若是再这么闹下去,必定不好收场,二是为着父兄在朝堂沙场上谋划,今日一看,这云逸舅舅原不是个省油的灯,恐比云姨娘难缠许多。现下维持着表面客气,他行事自然也要束手束脚,忌惮几分。
老夫人疲倦的挥挥手道:;我也乏了,你们自行下去安置了吧。说着便有嬷嬷扶着老夫人出了院子。
云姨娘一脸幽愤跟在后头,不甘的走出了院门。
顾炎熙浓眉盘结在一起,似乎很是纠结。这一通明枪暗箭,若是他,只怕是早就中了招,可顾月却进退有度,处理的格外圆滑周到。
他心中怜惜女儿在府内生活如履薄冰,这得是多少次的针对打压中练就出来的本事?想来月儿这三年果真是过的极不容易。
他自是想极力维护女儿,也不惧云逸,可碍于云姨娘顾雪是他妾女,他一个男子又不便插手内宅之事,故而并未做出实质举动打压报复云姨娘,他特意留到后头,看见了云姨娘,才缓缓道:;云袖这些年可好?
云姨娘惊了一跳,镇国公虽是她夫君,可名义上她只是一个妾氏,在他那里没有丝毫的分量,可即便如此他还不曾如此质问过她。
;回老爷的话,我这些年尚且好过。云姨娘恭谨道。这层关系微妙,自然得极力避险。
;云袖借一步说话?顾炎熙的目光不善,身上的甲胄尚在,铁血意味让人有些害怕。
云姨娘瞧着恼她不中用的夫婿已然走远,自己又不敢拂了镇国公的意在,只好硬着头皮退到廊侧。
;你嫁入我国公府多年,国公府可曾亏欠你半分?他沉声问道。
云姨娘战战兢兢的摇头,陪笑道:;不曾,国公府待我自是不薄。
;那你为何百般设计谋害我嫡女儿呢?顾炎熙冷不丁道,;你先莫要狡辩,内宅争斗,我也是略有耳闻,可不过是小打小闹,至于拼的你死我活?母亲所言之事,你桩桩件件皆是想要月儿的性命,再不济也是辱她名声,你倒是说说看,你有没有将我这个夫君放在眼里?
云姨娘缩了缩脖子,强颜欢笑道:;我……我那也是一时糊涂不是,月儿,现下不是好好的么?我不过想警醒警醒她罢了,又怎会真的对她如何。
;警醒?买凶杀人是警醒?你这话说与黄口小儿也不会信吧?顾炎熙眯起眼睛。
云姨娘吓的肝胆俱裂,这买凶杀人之事虽为成功,可也不曾败露啊,这镇国公不过刚刚回府,又怎会知晓?
见云姨娘脸色惨白惶恐,顾炎熙心中冷笑,他摸爬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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