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大娘一愣,惊诧问道:“怎么……怎么这么突然?”她掩不住满脸的失望,还想着自己承包她家的菜也算是帮到他们,互惠互利了,没想到人家早就搭上酒楼了,哪里看得上自己这种小摊子呢?
元粟察觉出了她的心思,故作不知的笑道:“也是运气好,正好就被清云阁的掌柜看上了,不用天天这么风里雨里的去出摊儿了,那个大娘你若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和相公就先走了,牛车等着我们呢!”她笑着告辞。
“好好好,你去!”摊主大娘收起失望的神情,送走了两人,看着两人的背影感叹道:“这都是命啊,看来我是没有那个做大买卖的命了!”她拍了一下大腿,推着自己的小板车也走了。
等元粟和温延到城门口的时候,刚好赶上了最后一班牛车,再迟一点牛车就走了,回去的路上来打听温家和清云阁做什么生意的人也不少,但都识趣,在元粟表明了不想谈之后,便住嘴再也不提了,一路上相安无事。
回到温家时已经是天擦黑了,温夫人点着油灯在给元粟做衣裳,这孩子太让人心疼了,来温家的时候就那一套破破烂烂的衣裳,还带了一身连整齐都说不上了,温夫人自认不是很喜欢这个儿媳,可也看不惯元家人的如此作为,这些天她纳鞋底做衣裳都是给元粟做的,总不能让她丢了温家的脸?她是这么认为的。
元粟进门打眼一看就知道温夫人是在给她做衣服,立马扑上去抢过来说道:“哎呀婆母,我都说了多少回了?天黑了就别做针线活了,伤眼!我又不急着穿!”她不由分说地将衣裳卷起来不让温夫人做了。
温夫人猝不及防被抢去了手中的东西,顿时大叫,“哎你干什么?我刚缝好的针脚全歪了!你不着急穿我还嫌你丢脸呢!”她伸手去想抢回衣裳继续做。
元粟哪儿能让她得逞?快速打结咬断线头一气呵成,拿着被她捏的皱皱巴巴的衣裳得意笑道:“这下不会乱针脚了?我又不出门儿,丢脸也是婆母您看,怎么,婆母您还嫌弃我啊?”她将衣服收回柜子里,腻到温夫人身边撒娇。
温夫人被她弄得又好气又好笑,狠狠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你这只小猢狲!我看你没衣服穿怎么出门!”一边说着一边自己都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来。
“那就不出门!”元粟放下豪言壮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惹得温夫人一阵大笑,温延在一边看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心里又有点酸溜溜的,要是什么时候小妻子也能这般同自己撒娇就好了。
温夫人心细,知道两人出去是谈生意,恐怕不会太早回来,便早早做好了晚饭温在锅里,等他们一回来就可以吃上温热的饭菜了。
三人其乐融融的吃了一顿饭,期间元粟用幽默夸张的语言给温夫人说了今天遇到的事,阵阵笑声传出小院,路过的人都忍不住感叹,之前温家冷冰冰的,母子俩都是沉默寡言的人,现在有了新媳妇,立马就不一样了,果然人都是要有个家的啊。
第二天一早元粟就起来了,连惯常早起的温延都没她早,她做好早饭之后就开始兴致勃勃地去叫温延起床了。
“温延?温延?起床了!太阳晒屁股啦!”她推了推温延。
温延向来睡眠极浅,稍有动静就会惊醒,昨晚元粟兴奋地在床上滚来滚去,时不时地还要跟温延说话,到了后半夜她闹腾够了倒是睡着了,可怜温延天快亮了才睡着,才过了一个半时辰不到,又被元粟叫起了。
他艰难的睁开眼说道:“让我再睡会儿。”未醒的嗓音沙哑而性感,听得元粟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有些心虚,小小声地说道:“今天还要去送菜呢,算了,你睡,我去山上捡栗子了!”她说着就准备离开,心情极好。
“等等!”温延迷糊着却又精准地拉住了元粟的手,用力一扯,元粟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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