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洒扫的下人发现了斗兽场的惨状。
“主子…斗兽场里的猛兽都死了!”下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大王爷面前,虽说这不是自己的责任,倒也生怕大王爷迁怒于自己。
“什么!”大王爷震惊了,那里面的猛兽,可都是他这些年来四处征战,生擒回来的,也代表着他的功勋,大王爷知道是温延所为,但是让他震惊的是,温延竟然愿意为了元粟做到如此地步。
“下去!再寻些猛兽来!”大王爷意外的,没有迁怒于人,下人急忙退了出去,生怕大王爷随时发难。
“王爷,何事如此动怒。”一位穿着一身黑衣的“孩童”独自走了进来。来人正是大王爷身边的蛊师张大师,行走间身上的瓶瓶罐罐叮当做响,里面装的可都是蛊虫。
说他是孩童,是因为他身形极为矮小,看起来就如同一个孩子一般,但是接触过他的人,听到他的名字就避如蛇蝎。
张大师是个孤儿,被西域巫师捡了去,从小就被拿来试药试蛊,七岁以后就再没长过个子,经历也是十分凄惨了。
可是这张大师也不是省油的灯,暗自偷偷养蛊学艺,终于在他二十八岁那年将自己捡回去的西域蛊师一族,屠杀殆尽!十分凶残。
张大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受了重伤倒在了血泊里,刚好被去围剿西域的大王爷当成无辜小孩救了回来,成为了大王爷的左膀右臂,十分忠心。
“你回来了!此番可还顺利!”大王爷见张大师回来了,起身迎接。
张大师对着大王爷跪拜了一番:“王爷吉祥,不如所托!”
“好!好!辛苦了!”大王爷示意张大师起身,只见他费劲的爬上凳子,老成的喝了口下人倒的茶水,场面十分怪异。
“城外六十里地,山脚下有我们的人看着,山上是数千只豺狼,都被下了蛊,下官是在它们的饮用水里做了手脚,现在有专人操纵训练,假以时日就是一支精壮的队伍!”大王爷这次让张大师秘密前去,就是为了用蛊虫控制野兽为自己所用。
北荣士兵虽然精壮,但是比起山中的野兽,还是差的远,北荣的雪山里,最不缺的就是狼群,性格猛烈,又极为听狼王的话,本就是一支队伍,能作为战斗的特殊军队,肯定所向披靡。
也不知道大王爷是如何想出这般变态的办法,张大师居然办成了。
“吩咐下去,一定要做的隐秘一些,这必将是我手中的王牌!咳咳咳…”大王爷十分激动,牵动了伤口,咳嗽了起来。
“主子受伤了?”张大师关心的问到。
“无碍,你回来了就查探一番我那个三弟,他身上的蛊毒解了。”张大师闻言也有些惊讶,西域一族难道还有余党吗?怎么会有人发现蛊虫一事,大王爷给张大师讲了最近他不在北荣,北荣发生的一些事情,让他知道了元粟温延等人的事迹。
“北来顺的掌柜是我以前的手下,这次虽然未能要其性命,但是她体内还有之前留下的蛊虫,必要时候,你可操控使用此人。”大王爷吩咐着。
“是,主子好生休息,我这次专门前来向你禀报,还需回去一趟,等我回来就去查看情况。”说罢,他又费力的跳下凳子,退了出去。
大王爷的伤势不浅,估计得段时间蒋养着,泡了一早上灵泉水的南宫竹,已经活蹦乱跳的了,吃了早饭就坐不住,让元粟送她回北来顺去。
“姐妹!我一天营业额可是百两银子上下!耽误不得。”南宫竹的财迷可是和元粟有的一拼。
发生了这档子事,元粟也不可能将菜送上门,让大王爷一行人赚钱了,现在恢复了身份,有了温延撑腰,自己倒是能拒不供菜。
“我跟你一起去,刚好和燕顾钦商量一下,以后菜的事情怎么办。”温延这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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