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明日将军府的人要去三王爷的别苑,将元粟给南宫竹准备的嫁妆运过去。”柳云烟这句话一出来,大王爷便知道了她的意图。
“放肆!你觉得本王沦落到需要劫持旁人的嫁妆的份上了吗?”男人都好面子,尤其是大王爷这般位高权重的男人,知道了柳云烟的意图后,大王爷生气的将柳云烟拂倒在地。
“王爷,您误会了!这本就是您的东西!”
柳云烟连忙跪下磕头,脑袋里迅速的反应,如何安抚大王爷这突如而来的情绪,见大王爷不说话,柳云烟继续说道。
“元粟抢了您的生意,才得以赚这么多银子,这些东西本就应该是您的,您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更何况……有朝一日,她都是您的,别说这些东西了,不能平白让二皇子和南宫竹占了便宜!”
柳云烟也是冒险说了元粟是大王爷的,这般大不敬有悖伦理的话来,虽然她不想承认,但她赌的就是大王爷对元粟的这份病态的占有欲。
“过来!”听到大王爷这般说,柳云烟才放下了心里的石头,她的后背都出汗了,好在她赌赢了。
柳云烟上前继续做着刚才的事情,等着大王爷随时问她话。
“这件事我会安排的,最好你说的是真的,不然你自己知道后果。”说罢,大王爷不顾其他,将柳云烟捞起来按在书桌上就发泄起自己的欲望来,柳云烟屈辱的听着大王爷一声一声的喊自己元粟,还问自己舒不舒服,自己还得回答,就将所有的错都怪在了元粟身上。
柳云烟忘了,当初是她帮大王爷将这份欲望无限放大的,倘若不是她,大王爷或许没有这般疯狂。
将军到别苑的距离并不远,但是会经过一个偏僻的小巷,这里是必经之路,也是大王爷打算下手的最方便的地方。
翌日一大早,大王爷的人便守在了这里,等着将军府的人出现,等了大半天,当大家都失去了耐心时,直至下午十分将军府的人才往别苑里行去。
因着齐双玉和元老夫人传递的消息,是因着嫁妆的数量太庞大,直到现下才盘点完成,等将军府的下人将装着嫁妆的箱子装上雪橇往回运送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元粟真的是为了南宫竹下了血本,将军府的人带了五量专门运送东西的雪橇,才将将装完了这些箱子。
“都小心点,这块比较荒凉,大家都打起精神。”将军府的下人们行至巷口,大声的互相打着精神气,毕竟这些东西十分宝贵,出了事他们谁都担待不起。
“是!”下人们打起精神,四顾环绕着往小巷子里走去。
“咕咕咕……咕咕咕……”队伍将将全部走进巷子里,随着几声鸟叫声,一帮黑衣人冲了上来,将押送箱子的下人全都点了穴道,晕了过去。
随后他们打开一旁院子里的大门,里面放着的是和雪橇上一模一样的箱子,这些人动作麻利的将雪橇上的箱子换了回来,隐去了身影,只留下一两个黑衣人,又帮方才的这些下人解开了穴道。
整个过程进行的很快,不过一刻钟,将军府的下人们逐渐转醒,方才发生的一切仿佛一场梦一般。
“快走!!!快点!”看着雪橇上的箱子完好无损,领头的下人连忙吩咐着队伍前进,夜晚的街道本就阴森可怖,又发生了这档子事情,大家都有些害怕,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等将军府的这些人全部都走了以后,这些黑衣人才重整队伍,将方才换下来的箱子秘密的送进了大王爷府。
“王爷!东西全都在这里了!”黑衣人向大王爷交了差,退了下去,箱子还保持着被换下时的密封状态。
此时柳云烟也陪在大王爷的身边,等待着黑衣人的到来,看到箱子被运送了进来,柳云烟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自己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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