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对心蕊并无男女之情。
;而我对温玉兰,也并非全无好感。
;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您以后就莫要管了。
;我们不管做什么,都是师出有名,旁人无权指手画脚。
;至于那个聘礼,娘,我给你透个底吧。
;温玉兰现如今欠我的银两,共计三十万一千五十四两白银。
;您说这种背景前提下,我和她和离合适吗?划算吗?
柯庭致了解他的母亲。
他知道肖三娘看着雍容典雅,贵妇人派头十足,实际上一直有些小屁民思想,喜欢斤斤计较。
他与其说些譬如他心悦于温玉兰,这种不切实际的废话,还不如直接告诉她,温玉兰欠了他一大笔钱。
和温玉兰和离,很有可能就意味着他人财两空。
以肖三娘的性子,她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果然,下一秒,肖三娘就发出了震惊的大叫:;什么?!她居然欠你三十万两白银?
;不是,庭儿,你不能和娘开这种玩笑。
;娘心脏不好,受不得刺激的。
;咱们先不说温玉兰为何会欠你这么多钱,你先告诉我,这三十万两银子,你是怎么得来的?
该不会是偷,是抢,是骗来的吧?!
肖三娘欲言又止,一双细眉不安的皱紧。
被她目光灼灼的逼视着,柯庭致颇为无奈,只是眼下这个场景,他一开始就预料到了,因此表现的镇定自若。
;娘,你莫要乱想。
;我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
;那笔银子是我和认识的朋友,接了各州府官府贴出的剿匪告示,去剿灭各处匪窝所得。
;一处得个几百两几千两,剿得地方多了,聚少成多,不知不觉的就有了三十万两银子了。
柯庭致轻描淡写的说着,丝毫不提剿匪时的危险困难。
可肖三娘做过知府夫人,怎会不知那些土匪山贼的难缠狠毒。
一想到自家儿子,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以身犯险,肖三娘就泪从中来,心头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
;庭儿,苦了你了……
;娘还以为你出去的这半个月,是去羸县调查你爹的案子,没想到,你闷不吭声,却背着我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你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可叫我怎么活啊!
肖三娘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心惊肉跳,后怕不已,不由得伸手锤了柯庭致一拳。
面对撒泼扮混的母亲,柯庭致能如何,他只能哄着受着。
;好了娘,我向你保证,这事儿再没有下一次了。
;我在忙别的事情,去剿匪只是无聊时的消遣。
;我的武艺如何,娘你是最清楚的。
鉴于柯庭致态度良好,肖三娘心下满意,这才擦干眼泪继续问他:;说说吧,你这辛辛苦苦得来的银子,怎么就交给温玉兰了?
母亲终于说到正题了。
柯庭致悄无声息的松了口气,见肖三娘一脸猜疑,未免她脑补过度,产生不必要的误会,柯庭致赶紧将借钱给温玉兰做生意的事情如实道来。
他并没有隐瞒肖三娘,不仅说了高额利息的事情,还抖出了主动帮助温玉兰开连锁店的事情。
肖三娘虽然没有明说,却对柯庭致的识相很是满意。
;你呀,如今已是大孩子了,都是能当爹的人了,娘也管不了你了。
;生意上的事情,娘也不懂,总之你自己有分寸就行。
;我也不是那些蛮不讲理的恶婆婆,非要逼着你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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