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温玉兰待在郭家,与徐婉追问细节问题。
而柯庭致则在柯府,将冬兰被不明人士连夜劫走,如今不知所踪的消息告诉魏子涵,被魏子涵拉着不依不饶,头疼不已。
总得来说,这个时候的三河县岁月静好,众人各司其职。
而远在万里之外的京城,虽同样是一片欣欣向荣的繁华景象,看不见的地方却暗潮涌动,险象迭生。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他们拥有独立的生活和交集圈子。
二皇子魏子严,便是如此。
就在柯庭致耐着性子应付魏子涵,而温玉兰拉着徐婉说些闺房秘话的同一时间,魏子严正在参加一个宴会。
办宴的是安远侯。
名义上说是给刚回京城的二皇子接风洗尘,实际上打着什么主意,也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魏子严自从受母族牵连,被魏帝削去太子之位,跌落神坛后,他在整个大魏朝堂,就变成了隐形人一样的存在。
魏子严后面着实浑噩了许久,后受高人指点,他靠着和魏帝残余的一点情分,自请去了边关,作为一名镇守边疆的军人。
这次班师回朝,主要是二皇子在边关,成功拦截南辽国的重大突袭,并且还活捉了对方的统帅大将。
魏子严这是立下了大功。
各方势力都在猜测,二皇子或许会借此功勋,被魏帝看重,成为夺嫡路上的种子选手。
而这次举办宴会,邀请二皇子的安远侯,说起来,还是魏子严的未来老丈人。
先皇后还在位时,与安远侯夫人玩的很好,两人是手帕交,因此感情深厚。
安远侯夫人经常带着自家女儿,去皇后那里刷脸。
后来先皇后福至心灵,便提出结娃娃亲的建议。
安远侯夫人当下就喜不胜喜的答应下来。
那时,魏子严还是太子,安远侯夫人想的很简单,也很现实。
她女儿已经九岁了,长到十六岁就可以嫁给魏子严做太子妃。
以后,等魏子严登顶大位,她女儿就是皇后。
而她和安远侯,就是皇帝的岳父母,那可是真真正正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那时,魏帝对先皇后十分敬重,安远侯一家又是安分守己的,加上魏子严当时也没推辞抗拒,于是便同意了这门亲事。
只是世事难料,安远侯怎么也没想到,才两年不到的时间,先皇后和她的显赫母族就倒塌了,在追权夺利的路上,被彻底除名。
而带动他们家,被人人艳羡巴结的太子魏子严,也跟着被剥走了头顶的太子束冠。
安远侯的地位,顿时一落千丈。
从前有多少人捧着他们,后来就有多少人踩他们的脸。
这场变故和落差,也就导致安远侯府的众人,对魏子严心怀怨愤,也学着别人那样,对这位前太子踩高捧低。
但好在魏子严心性成熟,与做太子时截然不同。
他并没有将安远侯府的态度放在心上,更没有把未婚妻对他的羞辱冷落看在眼里。
因为他对安远侯的嫡女,根本就没感情。
早在母后在安远侯夫人游说下,提出结亲的那一刻,魏子严就将这母女两个的丑陋面目,看的一清二楚。
只是现在今非昔比,魏子严没有任性的资格。
所以,当安远侯欢欢喜喜的在府中举办宴会,又欢欢喜喜的派人邀请他进府一叙。
魏子严虽然心里反感,到底还是去了。
酒过三巡,魏子严觉得身体气血上涌,尿意也十分汹涌,于是便找了个下人带路,准备去如厕。
他自诩酒量不错,却不知安远侯此番给他喝的是什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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