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信!他们拿我们当傻子糊弄呢!”,李骁之眉飞色舞,自觉格外机智,“哪里会有行商出门在外还带女子呢?!”
“所以这些人要么是专门贩卖貌美女子的,要么就是想借这个貌美女子搭上达官显贵的门路”。
“巧了!”,李骁之一拍大腿,“我爹就是安全科的大队长啊!算不上达官显贵,但也是个官儿了啊!我一说我爹是安全科的,他们就乖乖的把那女子献给了我。又过了几天,我便买了糖油给他们,也算补偿”。
“谁知他们竟如此贪得无厌!今日忽然来找我,要我返还素娘,我哪儿肯呐!这便打起来了!”
围观群众已经议论纷纷,只觉今日大饱眼福。集合了男女绯闻、官商勾结,这可比话本子都好看。
王志英写字的手相当流畅,就是整个人感觉不太好。
整个南平,根本就没有姓李的大队长。
此刻再看趾高气扬的李骁之,王志英只觉脑壳疼。
“你爹是哪个李队长?”
戏肉来了!围观群众伸长了脖子,恨不得把脑袋挤进前排。
“家父姓李,单名一个平字”。
王志英都不敢去看朱敬的脸色,要么这个李平是个大骗子,要么就是这个李平背后扯着一连串事情。
朱敬没顾得上王志英,他直接开口道,“南平府所有坊内的大队长我虽未见过,但至少也听过名字,根本没有叫李平的!”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围观百姓面面相觑,只觉今日看了这场大戏,受点伤都值得了。
周恪顺手给沈游倒了杯茶,两人干脆坐下来继续听。
“你觉得谁在说谎?”,沈游呷了口茶水问道。
周恪淡淡道,“自然是这个李平”。
沈游眉开眼笑,“今儿这场大戏跌宕起伏,可比我俩天天在府衙闷着强多了”。
周恪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看皂衣军的笑话,还看得挺开心?”
沈游感叹一声,“谁叫我今儿饱食终日,无所事事呢。再者,大早上的,谨之非要喊我起来,我都不曾睡饱,自然心情不好”。
不对!
话一出口,沈游就知道自己嘴瓢了。
果然,周恪把玩着杯子,淡淡道,“原来与我出游竟是件如此无趣的事儿,竟让沈娘子的不高兴持续到现在,沈娘子真是受累了”。
沈游顿时恭恭敬敬的给周恪倒了杯茶水,“郎君请用”。
周恪眼看着沈游一副知错就改的样子,实在绷不住自己生气的脸,没过一会儿也笑了。
俩人浓情蜜意,隔几张桌子的李骁之脸色煞白,如遭雷劈。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爹怎么会骗我呢!”
朱敬根本没管他们,直接抬手将李骁之押回了楼上雅间,又依次提审了李骁之的其余七个同伴。
所得答案基本与李骁之所述无异。
紧接着是提审那八个行商。
“启禀大人,小人陈俊,年三十二,户籍在钟陵的临川府,此行前来是为了买些糖盐油等货物,好回乡贩卖”。
陈俊是个中年男子,平平无奇的五官显得他格外普通,扔进人堆里都找不到的那种。
“为何斗殴?”
陈俊微微抬头,偷摸着看了眼朱敬,却只见朱敬面无表情,王志英沉默寡言,一言不发。
一时间,竟是满堂针落可闻。
陈俊被关押在楼上雅间,根本不知道楼下审出了什么,也就不知道该怎么说。
“为何斗殴?”
朱敬又重复了一遍。
陈俊一个激灵,直接道,“十天以前、未时三刻在城门外遇见了李骁之,他用糖油买下了妾室素娘。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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