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周韩,”何苏曼突然绕过书桌,伸着双手,疯了一样扑过来,“我这么痛苦都是你害的,既然得不到你,那我就毁了你,我要让你永远记住我!”
这一次,赵周韩不但没有躲,反而还挺身上前,直接将何苏曼堵在了书桌短边那一侧。
何苏曼见机,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你摆脱不掉我的,我会一个劲地往你身上泼脏水,你再干净,总有一天也会变脏变黑变臭,哈哈哈哈哈……”
池小叶一动不动地缩在那里,从紧张到惊讶,从尴尬到鄙夷,再到此刻的后背发凉,她隐隐约约地觉察到——赵周韩摊上大事了。
俗话说,宁愿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这个女人,啧啧啧,简直太丢女人的脸了。
何苏曼使劲地掐着赵周韩,赵周韩双手悬在身侧,连碰都不愿意碰她。
就在这时,警卫员赶到,立刻制服了正在袭击赵大队的女子。
何苏曼被按在了地上,还不忘大喊道:“赵周韩,你利用权势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我要上诉,我要告你,告得你身败名裂为止,赵周韩,你这个混蛋!”
尽管赵周韩全身绷紧没有给她掐死自己的机会,但是,她那尖锐的指甲还是划伤了他的脖子,有两道深刻的指甲划痕立刻显现出来了。
赵周韩当机立断地说道:“通知保卫部,何苏曼擅闯军事重地,蓄谋袭击,再通知军医,我要验伤。”
“是!”
何苏曼苦笑起来,笑得特别大声,“蓄谋袭击?验伤?呵呵,谁不知道赵大队是军区第一战狼,还能被我一个弱女子袭击受伤?”
当着警卫员们的面,她意有所指地说:“要是没有你们赵大队的允许,我怎么进得来?这就是赵大队亲自给我设的陷阱,故意激怒我掐他,故意让你们看到我掐他,他好给我定罪!”
“赵周韩,没用的,公道自在人心,你能得逞一时,不能风光一世,你今天这么害我,总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的。”
警卫员们:“……”要不是见识过这个女人的虚伪和疯癫,他们都快信了她的鬼话。
“赵大队,要不要去调监控?”
赵周韩镇定自若,摇摇头道:“保卫部会查,我们别动。”
何苏曼又大喊起来,“假的,全部都是假的,一切都是陷阱,是陷阱,到了保卫部我这样说,就算到了军事法庭,我也这样说,看你能不能洗白,只怕是洗了,也是灰的。”
“堵上她的嘴,带下去,派人看住她。”
“是!”
何苏曼的嘴立刻被堵上,并被拖着离开了办公室。
总算是清静了,赵周韩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何苏曼骚扰了他这么多次,这是他第一次反击。
忍无可忍!
他拉开座椅坐了下去,伸手一摸微微刺痛的脖子,流血了,至少,这能构成轻伤。
因为那次意外,何苏曼冒充了那个女孩,出于愧疚,更出于男人的责任,他同意交往。
他把这件事汇报了上去,何苏曼接受了调查,却漏洞百出,前言不对后语,被拉去强制体检,结果就是未经人事。
未经人事,最好的证明,证明那天晚上的女孩并不是何苏曼,她是冒充的。
再加上车里的血迹检验,那份疑似处子血的血迹,根本不属于何苏曼。
冒充不成,她成了全队的笑话。
前后一个月的时间,交往半月,纠缠半月。
赵百川知道这种事的影响,处理不好会毁了儿子的前途,所以一再地劝他不要冲动,一定要忍,因为何苏曼的小伤小害并不能构成犯罪,如果不能将敌人一举击垮,那就有反扑的可能,最好的办法就是冷处理。
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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