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珈儿,说什么出了大事了,让母后来救命的,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也不肯说,母后到现在都还云里雾里的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呢。”
元静姝压低了嗓音回了虞清芷的话,声音小的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到。
虞清芷这下算是明白了宇文家的用意,这是打算将元静姝给牵扯进来。
她轻轻的敲了敲腰间别着的小盒子,然后搀扶着元静姝,在她耳边叮嘱着,“母后既然来了,就只管安心的坐在父君身边看热闹就是了,待会不管发生了什么,母后都不要理会,一切都有我在呢,出不了事的。”
元静姝越听越是糊涂了,但还是压住了心中的好奇,微微点头算是应下了。
海清瞧着元静姝坐在了百里骜的身边,很有眼力见的赶紧搬来了一张椅子放在了王位旁边,让虞清芷紧挨着元静姝坐下。
很快,御医们匆匆赶来,朝着上位的三人行了礼,百里骜挥挥手,伸手指了指宇文沁,“你们去给她瞧瞧,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并没有说宇文沁中毒的事情,就是不希望他的话会影响御医们的判断。
虞清芷打从御医们进来的时候,也是一个眼神都没给过他们,只是静静的拉着元静姝的手,给她做手部按摩。
等到所有御医都给宇文沁诊了脉之后,他们这才回禀了各自的诊断。
“启禀君上,宇文小姐身有内伤,似乎是被什么东西伤到了心脉,不过此刻却是有好转的迹象,并没有什么大碍。”
一连几个御医给出的结论都是如此,唯独有一人例外,只听那人在众位御医之后,发表了不同的言论。
“君上,宇文小姐脉象玄虚,气淤心田,显然是中毒的迹象,不过微臣才疏学浅,并未能查探出宇文小姐身重何毒,还请君上赎罪。”
他这番话一出,没等百里骜开口,其他几位御医就不干了,愤愤不平的冲着那人怼了过去。
“严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说咱们几个的医术不如你,连诊脉都诊不明白吗?”
“就是,我等好歹也是御医院的一等御医,且不论医术如何,还不至于连个脉都能诊错!”
“严大人此番说辞,该不会是被人暗示了什么?”
“我看他就是故意为之,想让咱们在君上面前难堪,好突显他自己的本事,让君上另眼相看。”
被众位御医怒怼的严御医脸色很是难堪,被人这般戳穿了心思,一时间脸上有些挂不住。
“我不过是把自己的诊断如实上报与君上,诸位这般恼怒,莫不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严御医抨击着其他几位御医,说话时却有几分的不自信,眼神也若有似无的瞟向了长公主的身上。
他以为自己的动作很小,却不想被上方坐着的虞清芷看的清清楚楚。
只见她挑了挑眉,轻笑着说道,“严御医方才说宇文小姐中了毒,这番话你敢用自己的脑袋做担保吗?毕竟只有你一个人与其他人诊断结果相悖,总不能空口白牙的就让人相信你,为了证明你的话可信,总要拿出些贵重的东西做担保才对。”
随着虞清芷的话音落下,其他几位御医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当即附和起来。
“公主说的没错,既然诊断不同自然是要为自己证明的,我愿意以性命担保,如有半点虚言,任凭君上处置!严大人,你敢吗?”
“就是,我们都愿意以性命担保,严大人若是行的端做得正,敢不敢用你的项上人头来做个担保?”
严御医被众位的咄咄逼人,逼进了绝路之上,当下便急出了一身的汗来,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缓缓地抬起头,对上了虞清芷那含着玩味的目光,更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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