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晏离像是想到了什么,刚准备开口,便听到虞清玹突然道,“如果这些人是那个人安排在这里的,这样一来便什么都能说得通了。”
很显然,风晏离能想到的问题,虞清玹也想到了。
风晏离闻言眯了眯眼睛,薄唇微挑勾起一抹邪魅的淡笑,“看来这件事越来越有意思了。”
“瑞亲王和二弟已经随着郎统领去搜山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
虞清玹看着那绵延的山脉,眸子里划过一抹冷然。
大帐中,凤桓瑾正跪在凤帝面前,而凤帝满是威严的坐在龙椅上,目光沉寂的盯着凤桓瑾的脑袋。
“父皇,此次事件是儿臣的疏忽,还请父皇责罚。”
凤桓瑾低垂着头向凤帝请罪,他的身边正是刚刚搜山回来的瑞亲王和虞清曜以及郎统领。
“你的确是该罚!皇上到祈皇山围猎一事,是你质疑争夺过去的,皇上不忍打击你的积极性,便将此事交予你全权处理,这是皇上对你的信任,可你又是如何做得?!”
凤后先一步开了口,铿锵有力的呵斥着凤桓瑾,“若非这一次虞大人反应机敏,只怕皇上已经糟了贼人的算计,本该是你负责此次围猎的安全,在晚宴的时候却离皇上十万八千里远,莫不是你一早就知道了此事,故意而为之的?”
想起了刚才的场景,凤后就心有余悸的,对凤桓瑾也没了往日的好脸色。
这个凤桓瑾急功近利,她多番劝导凤帝不要太过重用,可凤帝却没有听进去,依旧一意孤行的将守卫一事交给了凤桓瑾,就因为这个凤后还跟凤帝闹了好几天别扭。
可就算凤后颇有异议,最后还是没能改变凤帝的决定,无奈只能由着凤帝去了。
她原以为有郎统领在一旁协助,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没想到终究还是发生她最担心的事情。
凤帝乃一国之君,是大凤朝的主心骨,若是他有个闪失,岂不是要闹的人心惶惶?
“母后!儿臣当真与此事无关,也不知道为何在这山里会出现那么多人,更不知……”
凤桓瑾被凤后的一声故意而为之给吓得满身大汗,生怕凤帝也觉得这跟他有关,下意识的就想要反驳。
可绕是凤桓瑾在怎么解释,在此刻皆是那般的苍白无力。
“郎丛,你说,筹备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你们已经封了山,这山里还会出现那么多的人?”
凤帝没等凤桓瑾把话说完,便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锐利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对凤桓瑾的失望。
郎统领斜睨了眼凤桓瑾,而后朝着凤帝抱拳一礼,“微臣的确是奉命协助晋王处理此次围猎一事,可是却迟迟没有等到晋王下达搜山的命令,微臣曾找过晋王几次,可晋王不是说忙,就是用已经歇下不见客借口敷衍微臣,并且还说已经让人先一步到祈皇山搜山了,让微臣无须多问,只管听命行事便是。”
郎丛直属于凤帝,见凤帝这么问了,也没有替凤桓瑾遮掩,便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如实汇报了上去。
“忙?先一步搜山了?凤桓瑾,朕那么相信你,这就是你做事的态度?!”
凤帝啪的一掌拍在了桌案上,可见是有多么的愤怒。
凤桓瑾猛地打了个颤栗,想也不想的就要把责任往外推,“父皇,儿臣真的不知情啊,更没有见过郎统领,也不曾听过郎统领到过儿臣府上,这其中一定是出现了什么插错,还请父皇明察啊!”
“这么说来,你还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了?”
凤帝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对凤桓瑾暂时隐忍不发,“你的事待回京之后朕在好好审问,至于围场护卫一事,就交给郎统领,你即刻启程滚回王府去,朕暂时不想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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