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双手中的铁棍突然抡起,砸向南刀传人,然而这南刀传人片腿翻身就跃了起来,躲开这铁棍的砸击,随后他挥刀沿着铁棍边上斜切了下去。
一双软刀在铁棍边上哗哗啦啦地直响,仿佛两张被切割过的纸片在抖动着时直向着陈禹左手掌滑了过去。
陈禹面色凝重,他知道若是被这软刀卸去手中铁棍,这南刀传人的刀法必将异常凌厉,于是他干脆连续回撤了数步,身子一下就后退了数米之远,然而这南刀传人莫不言身子一落地后,就挥舞着一双软刀又向着陈禹攻来。
软刀的刀影仿佛闪耀着的两匹白练,却见不得刀影,只见的寒光闪闪,而那因为刀身抖动而发出的哗哗啦啦地声响,就仿佛撕裂碎纸片的声音,听之,就让耳鼓嗡嗡作响。
“刀随心走,人在刀在,人不在刀亡。”
在展开凌厉的攻势时,南刀传人莫不言阵阵有词的气候后,竟然呀哈哈嘶吼起来,然后纵身连续侧翻,踢出一连贯的连环脚,而他手中那两把软刀却时不时地从他身侧挥出。
这时再看这南刀传人莫不言,不由得让人心下里答惊,这莫不言身法凌厉,宛若在空中翻滚的一只燕子,手上的刀却只见的刀影见不得刀。
陈禹知道此时若是有一二分心,他必定命丧这莫不言之手,这莫不言手中之刀,虽然看不到刀锋所向,但是却能看到刀影影像分明要取人的要害,此时必须要正面对待。
陈禹手中一双铁棍,忽而就抡了起来,那棍影初始时还显得有些缓慢,可就在他双手交错之间,他手中的棍影便像是两道疾驰在他胸口上的风,只见风影,却见不得棍影了。
突然陈禹身子一纵,挥棍就向南刀传人劈去。
这棍声势极大,宛若黑夜横行的黑风,风影一闪,便要取南刀传人的脑袋。
此时南刀传人莫不言手腕一抖,他手中的软刀就横弹了出去,软刀刀身一碰触到铁棍,就宛若一条绳索一样缠绕在铁棍棍身之上。
突然南刀传人莫不言仰天呀哈哈怪啸几声,却将这陈禹心神激荡的一个激灵,动作浑然就迟缓了下来。
然而这南刀传人莫不言却趁此机会挥舞手上另一把软刀,直向陈面孔刺来。
刀光闪闪,却看不到刀身,只有那形若白练一般的影像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不过就这凌厉的刀势来说,此时陈禹的形势却万分的危急,若是被这软刀伤着,恐怕陈禹这面孔算是彻底遭殃,要知道这南刀虽软却怪异,刀身似是柔弱无物,但是被刀身这缠住,却没得半分的好下场的,这道必定会像是绞肉机中的刀片一样将陈禹的面孔上搅成碎肉形状。
况且此时这刀身上寒光闪闪,仿佛放射出万道光芒,陈禹这一眼眸子中尽已都是光影,半点也看不到一点这南刀传人莫不言的人影了,就是莫不言的面容却也是一团模糊的影像。
既如此,好男儿自当临危不惧,即便是死,也方能显出好汉本色,然而这陈禹表现却十分让人着急,这人竟然突然闭上了眼睛,仿佛那待死的羔羊,已认命,已任人宰割。
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做为一天狼拳的传人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的吗?难道就应该成为别人脚下的踏脚石吗?难道就应该坐以待毙等待死亡的来临?要知道这天狼拳可是绝世武功,天下武功中,又有唯快不破的说法,此时陈禹应该奋力一搏,方能显出男儿的本色,也无愧洪天宝师父十六年来的悉心教导和培养。
只见这陈禹耳朵耸动,在细细地听着刀身上传出的哗哗啦啦声响,也在心里暗暗地想着着软刀出刀的轨迹,此时仿佛在他脑海中已经形成了一副画面,这软刀抖动着刀身的速度极慢,刀锋沿着铁棍而来,刀刃在铁棍边上像是麻花一样抖动。
陈禹出招了,他这一招到底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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