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什么?你当我不知道东西还有钱抓到自己手里才算是自己的?那不是也有着为偶的苦衷么?
;苦衷?你有什么苦衷?
听到赵久任的话语,叶天利不由的奇怪的问道。
;你当我愿意眼看着那些能够换大钱的东西埋在那里,自己却说是什么后手,而不去动它么?那也是不得已的。至于说,什么后手,那是糊弄人的。你也知道,我的那些个兄弟都是些什么货色,论起干活,那是绝对不会含糊。但要是不加约束的话,那惹是生非,也是绝对的好手。有些地方,不到万不得已,我不去动它。就是害怕惹祸啊。
;惹祸?你这话我怎么听着那么多不对劲儿呢?就你我这种货色,还会害怕惹祸?真要是怕的话,倒不如找个寺院出家算了。
越听叶天利越觉得有些离谱,不由得带着讥讽的意味说到。
;唉,你终究不是土夫子,所以,你还是不懂啊。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出乎叶天利的意外之中,对于自己的讥讽,赵久任这个一向被人觉得脾气比并不好的家伙,居然难得的没有直接反驳,而是叹息着说到。
这就让叶天利更加的好奇和感觉到被人蔑视了,于是,就直接追问说到。
;不是那么简单的?那你就说说怎么不简单法?
听到叶天利的询问,赵久任反倒是看着他说道。
;你也别急,坐下来听我说。不得不说,许多东西憋在心里好久了。中关于今天说到这个,我也就说给你详细听听。
;你说。
叶天利顺势坐下之后,准备听赵久任解说。
;土夫子赚钱,还赚的容易。这是许多人的认知。但你应该知道的比普通人多一些。别看土夫子忙活那么几天,就能够拿到数以万计乃至于十万计的钞票。但是,要我说来,那真的是砸拎着脑袋赚钱,用命去冒险的。
说到这里,赵久任一副回忆起当初的模样,似乎是想起了那个时候的自己,看到了跟着自己起家,却又现在已经不在人世的活计。这才继续低沉的说到。
;那时候,我刚从厂里出来,和一帮活计,结下了让几件工程,但是却没有发什么财不说,顶多是勉强糊口,却又背上了许多的骂名。不但如此,工程行当里面,欠账那是永远都有的。大商人欠小商人的,大工程队欠小工程队的。一级欠一级,最后都压到了我这些最底层,刚刚入行的人头上。
;按说,再怎么欠账,我们这些人,不过是组织些人手,卖些苦力,就是再欠,只要发下来一些,总不会亏本吧?在入行的时候,我也是着呢以为的。所以,才带着兄弟们入了行。但是,谁能知道,卖苦力也能卖的背上一身账呢?按说,只要把别人欠我的,都给了我,我去还了别人,还有不少剩余。但是,别人可就是不给你啊,别人欠你的不给,你欠别人的别人要追。就这么的,别看干了一段时间,日子还能过,但在风光下面,却是斑斑血泪啊。
说到这里,赵久任摇头晃脑,一副不堪回首的模样。
叶天利听了之后,不由得奇怪的说到。
;你这个经历我听别人说过,可没有你说的这么惨吧?你也说,你的只是包工队而已,顶多是干了活不给钱,但总也要给你生活费的,怎么会落得一屁股账呢?
对于叶天利的质疑,赵久任苦笑一声说道。
;我当时也和你一样,想的这么简单。但是,想的和做的时候,那是绝对不一样的两码事啊。你是包工队不假,是来出力赚钱的。但是你干活的时候的材料按说应该是早就准备好的。但是,你没有听你说过么,如今的工程项目,叫做一个名称,垫资?你能垫资,工程就给你做。但是,谁愿意吧钱扔进去呢?所以,还是一级压一级,能够让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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