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得毫不留情,直接打脸卢金莲。
卢金莲脸上一阵一阵发烫,感觉自己就跟被人钉在了耻辱柱上示众一般。
心里又羞又怕……
她连忙鞠躬求饶:“对……对不起慕老爷子,是小女子糊涂了,小女子一时嘴快,说话不经大脑,说了这些混账话……”
慕老爷子轻呵一声:“行了,看在你是沐姑娘的亲姐的份上,老朽今日就不与你计较了。来人,送客。”
这就是向卢金莲下逐客令了。
卢金莲竟然当众被慕老爷子下了逐客令,这可真谓是对她好不客气了。
然后,卢金莲就被管家请出了慕家宴席。
卢金莲被慕家下人在众目睽睽下“送”出了慕府,这耻辱简直无法用词语来表达。
直到上了自家停在慕府大门口的马车,她掩面的手都迟迟没有放下来,就仿佛隔着车帘子都有无数嘲笑的眼光在看着她一样。
她什么时候这么丢人过啊?
然,今天这一切都是拜沐小溪所赐!
最让她想不通的是,老爷子竟然知道沐小溪有个儿子,而且似乎竟然完全不在意!
她想破脑壳都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难道说那个慕大城主身体有问题,才会把一个野孩子认为自己的儿子?
又或者说,沐小溪真的会使妖术,会令所有她想要的男人都为她臣服?
联想到发生在沐小溪身上一系列反常的现象,卢金莲打了一个冷颤——妖女!
该怎样对付妖女呢?
她一咬牙——妖女该死!
……
“阿嚏”!
锣锅胡同的四合院里,晚饭后正坐在躺椅上休息的沐小溪打了个喷嚏。
“谁在骂我?”她随口说了一句。
小豆芽坐在一个小板凳上玩他的小木马,笑眯眯地说:“不一定是骂哟,或许是有人在想你哟。”
“谁会想我呀。”
“可能是我爹爹哟。”
沐小溪白了他一眼:“胡说八道。”
那男人只会骂她,绝不会想她的。
小豆芽嘟嘴道:“我才没有胡说八道呢,爹爹他说他不会难为你的。”
沐小溪一下从躺椅上坐了起来,挺直了腰杆:“对了,我正好有话问你呢,你最近是不是去找过你爹爹?”
小豆芽小脸一白,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话说漏嘴了,忙敷衍道:“啊?我……我没有啊。”
说着将小手一摊,小样儿看起来十分无辜的样子。
沐小溪眯眼看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看着我的眼睛,老实交代。”
小豆芽被他娘亲一吓,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老实交代:“我……我是去找过一次爹爹,但我没有告诉他我们住在哪里,娘,我嘴巴很紧的呢。”
沐小溪看着他,哼了一声:“你真的没说?”
小豆芽一脸委屈:“我真的没有说呀,娘。”
沐小溪:“那这个小木马是谁送给你的?”
小豆芽低头:“爹爹。”
沐小溪:“拿过来我看。”
小豆芽赶紧把小木马双手递上。
沐小溪拿过那用香梨木做的小木马,仔细打量着,然后用一把小刀,一点点从小木马的肚子下面将小木马顺着那道细缝揭开了。
随即她挑了一下眉。
里面是什么东西?
一个小小的听瓮。
听瓮是什么东西?
听瓮,其实就是一种窃听器,由一个口小腹大的罐子做成。
使用时将听瓮埋在某个适当的地方,在瓮口蒙上一层薄薄的皮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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