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是火辣辣的太阳,我觉得头晕目眩,以前晒太阳是件很舒服的事,而此刻仿佛成为了一种折磨。
我只在太阳下呆了几秒钟,整个人就十分不适,好像体内的水分会随时蒸发一样,走起路来轻轻飘飘,双脚如同踩在了棉花糖上。
最后,我实在忍受不了太阳的毒晒,匆匆躲到了大槐树下。
参天古槐长得枝繁叶茂,就像一把张开的巨伞,把阳光阻挡在外。
“怪了,我怎么晒不了太阳啦,是不是因为我丢了魂魄的缘故?”我自言自语道。
我在树下思索相关细节,心想一定要尽快把丢失的魂魄找回,要不然以后还不得打伞出门。
不知不觉,我的手摸向了槐树,就在手掌与树皮接触的那一刻,整个人居然有种如沐春风的惬意。
真是太奇怪了,难道眼前这棵大槐树有治愈疗伤的作用?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毕竟这大槐树有几百年的历史了。
古人常说人老精,树老灵,古树往往带着某种神力。
我觉得一只手摸不爽,把另一只也摸了上去。
只觉得一股暗流顺着双臂向身躯蔓延,比做马杀鸡还要爽歪歪。
时间一分一秒的逝去,我享受着古槐树带来的快意。
“杨魁,你干嘛呢!”
突如其来的呼喊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神,循声看去,只见沈意欢双臂叉在胸口,柳眉紧蹙看着我。
我正要把双手从树干上挪开,发现情况有些不对,明显感觉到古槐树像一块磁铁,吸引着我的双手。
以至于我费了一番力气,才将双手从树上挪开,结果双手的掌心红得像西红柿。
“你没事吧?”沈意欢站在原地,仰头看着参天古树,并没有向前一步的意思。
“没事,我就是随便转转,你今天上班迟到了啊,不会扣工资吧。”我把手心里的红色往屁股上蹭了蹭。
沈意欢看着我,蛮不在乎地说:“那就扣呗,你脸色看上去有点不好。”
这不是废话吗?昨天的事你都忘干净了,我可记得清楚,要不是我跑得快,小命就交代了,这会儿又说我脸色难看了,我何止是脸色难看,其他不好的地方也不少。
“没事,昨晚多打了几把游戏,睡得有点晚了。”我盯着没有穿工作服的沈意欢,她前凸后翘的身段散发着成熟的风韵,让我刚才的不快消减大半。
沈意欢察觉到我在看她的身子,不仅没有躲闪,反而用手撩拨了几下秀发,顿时发香四溢,闻得我心潮涌动。
沈意欢打趣道:“仅仅是打了几把游戏吗?”
听到这话,我有点懵了,合着沈意欢在光天化日之下开车呢,还好我久经沙场车技好,不然非得让她把车轱辘轧到脸上。
既然如此,那我干嘛不和她飙一下车技呢,反正我没有几天阳寿了,于是半开玩笑地说:“哪能啊,还干了点别的,年轻人夜生活就要活得潇洒一点嘛。”
沈意欢忍着笑,冲我微微点头。
我盯着沈意欢的眼神,觉得她跟以往不太一样。
一来二回间,我们到了化妆室。
“昨天的往生者呢?”沈意欢推开门看到空荡荡的房间,马上对我质问道。
我说:“家属说不用举行追悼会,所以直接火化了,刚烧完,这会儿应该送到家属手里了。”
沈意欢没再讲话,在空旷的房间内来回踱步,眼睛向四处打探,好像在寻找什么。
我轻声问:“你在找什么?”
沈意欢盯着化妆室的后门,嘀咕道:“那道门通往哪里?”
我的心猛地一惊,心想沈意欢在这工作有些年头了,怎么会提出这种没头没脑的问题,前几天她还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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