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丁棍头顶环绕着一团黑雾,不论他走向哪里,黑雾都跟随着他。
丁棍递给我一根华子,叹息道:“兄弟你说的没错,我摊上事了。”
我点燃烟,嗒了几口,淡淡地说:“嗯,我已经看出来了。”
丁棍愣了愣,追问道:“是吗?快赶紧想办法,最近两天我一直睡不踏实。”
我打探着丁棍头顶的黑雾,它一直聚在头顶,哪怕我用手挥动,也没有吹散。
“说,最近有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丁棍连连摆手:“绝对没有。”
“真的吗?你可别蒙我,不然我帮不上你。”我故意拉着脸说道。
丁棍再次用力点点头,满脸的无奈。
我弹落烟灰,坐在废弃的管道上,问:“说说具体情况。”
丁棍环顾左右,确定没有旁人,压低声音道:“情况就是我晚上睡觉总觉得不踏实,好像有人压在我的胸口,喘气都有点难,你说会不会是……”
“是什么?”我瞅了丁棍一眼。
“鬼压床!”丁棍用颤抖的声音回应道。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又问:“我让你和公鸡黑狗在一起,你听了吗?”
丁棍歪着脖子,把我拉向旁边,只见好几条黑狗和公鸡在一起趴着。
“兄弟,不瞒你说,我就差在睡在鸡窝里面了,可即便如此还是不行,等睡醒以后,身上累得很,还不如不睡呢。”
我抬手抓住丁棍的手腕,试探他的脉象,只觉得有些微弱,体内元气一定受到了损害,想必是受到了孤魂的侵扰。
丁棍笑着问:“没想到兄弟这么年轻还懂得中医,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更正道:“首先这不是中医的号脉,其次人不可貌相可不是夸人的话,那是称赞丑逼的。”
丁棍冲我露出尴尬的笑容。
我又号了几秒钟,慢慢松开了丁棍的手腕,稍稍运气仰视他头顶的黑雾。
可还是没有看清黑雾的真面目。 “怪咧,居然能躲得过老子的法眼。”我托着下巴嘀咕道。
“你老是看我头顶干嘛?是对我的发型好奇吗?”丁棍弱弱地问道。
我冷冷地说:“你倒是乐观,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跟我逗乐。”
此言一出,丁棍慌了神,哀求道:“兄弟别啊,我还年轻,可不能死,只要你能救我一命,想要什么直说就行。”
我猛抽一口烟,将烟头吐到地上,心想只能动用法术逼迫黑雾显露原形了。
“给我弄只鸡过来。”
丁棍愣愣地看着我,苦笑道:“现在吗?”
我质问道:“不然呢,越快越好。”
丁棍点点头,脸上荡起坏笑,掏出手机拨打电话:“喂,是我,马上叫两个漂亮姑娘来老钢厂,马上啊!”
我懵了,丁棍是故意跟我装傻呢?还是逗我玩呢?
“卧槽,我要的是公鸡,不是失足少女。”
丁棍张大嘴巴,赔笑道:“呦,误会了,怪我怪我。”
我看着丁棍,不由地发出一声叹息。
明明是个鬼神问题,愣是被他搞成了大保健。
难道我就长着一张渴望滋润的脸吗?
丁棍掏出手机,喊道:“别让她们过来了,老子这边忙正事呢。”
我摇摇头走向几只公鸡,选了一只个头最大,掏出腰间的匕首将鸡冠子划破,然后用小碗接了多半碗。
丁棍不知所以然,问道:“这是干嘛?要给我打鸡血吗?”
我没有理会他,心中默念金刚咒,手指在鸡血碗中蘸了下,然后在丁棍额头划了道镇魂符。
瞬间,丁棍的脑袋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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