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答应过孙秃子,不能把今晚的事说出去,所以我要临时编个理由搪塞。
沈貂婵见我没有回答,有些慌乱,猜疑道:“你不会把他给杀了?”
我在沈貂婵眼中看到了惊恐,就连呼吸都变得不再平静。
于是,赶忙解释道:“放心,他没事。”
沈貂婵的眉头舒展开了,嘴角浮现出不易察觉的笑意:“那就好,活着就好。”
这让我有些疑惑,馆长到底会什么本事,居然能让沈貂婵如此牵挂。
沈貂婵的智商一直都在线,怎么会说出这么没脑子和少气节的话,这种情况属于情感影响大脑的判断力吗?
我想着试探一下沈貂婵,看看是否能套出点有用的信息,提醒道:“不过嘛……”
“怎么啦?”沈貂婵再次眉头紧皱,声音也高了很多。
我故作轻松道:“没啥事,以后馆长应该不会出现在殡仪馆了。”
此话说完,沈貂婵脸上闪过淡淡地伤感。
我佯装没有看到,转过身继续往门外走。
大概走了几步远,我隐隐听到,沈貂婵在低声啜泣。
萱萱想回头看,但被我给拉住了。
“美女,好奇害死人,千万别回头。”
萱萱仰望着苍茫的夜色,轻声感叹:“馆长和沈貂婵的关系有点怪啊,相爱相杀?还是情意绵绵?”
我加快步伐,回应道:“恐怕都不是,总之关系有点怪,再观察几天。”
“站住,谁!”
一道黑影从旁边闪过,冲我和萱萱大喝一声。
我懒得管他是人是鬼了,甩起腰间的五截鞭,直接招呼过去。
啪……
黑影倒在了地上,我定睛一看,居然是铁柱。
“卧槽,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不干净的东西呢!”我伸手将铁柱搀扶起来。
铁柱吐出一颗血淋淋的牙齿,埋怨道:“你特么下手也太狠了,直接给我干掉了一颗门牙。”
我看着铁柱的惨样,既愧疚又想笑:“实在对不住啊,你大半夜不睡觉,瞎溜达个毛蛋啊。”
铁柱听到这话,立马炸毛了,大骂道:“我特么干的就是巡逻的活,你却让我睡觉,要是被馆长知道了,还不得扣钱啊。”
我拍了拍铁柱的肩头,轻声道:“行啦,这事怪我,明天你去财务领两千块钱,先把牙给镶上,回家休息几天,工资照发,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铁柱咧着嘴笑了,嘲讽道:“兄弟你这是几个菜,喝成这样了,我没闻到你身上有酒味啊,你荣升馆长了咋滴?说话口气挺大啊。”
我淡然一笑,心想等到天亮以后,你小子就什么都明白了。
萱萱打着哈欠,催促我尽快离开。
我径直往殡仪馆外面走,如果不是萱萱在身边,我完全可以在火化室凑合一晚,可现在的情况只能去宾馆了。
“兄弟,等会儿,今天我接到一个电话,说是有个叫刘悦然的姑娘天亮后来馆里找你。”
我一愣,下意识掏出手机,发现已经断电关机。
我冲铁柱挥挥手算作回应。
上车后,我猛踩几脚油门,冲进了市区街道。
萱萱略带醋意地问:“刘悦然是谁?听着有点耳熟。”
我笑着回应:“也是个美女,对男人的身体结构特别了解。”
“哦,就是那个刘法医!”萱萱轻咬着嘴唇回应。
我点点头:“没错,就是她,长得挺来劲,身段也挺好,就连说话都提劲儿。”
萱萱的脸色变得阴沉,幽幽地问:“是吗?你体会够深的啊,要不我下车,你去接她?”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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