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都不用王秀才开口,围观的群众一人一口吐沫,就差点把马大夫给淹死。
;马大夫你说这话就不对了,谁家还没有一点伤心事啊?马嫂子生产的时候你作为主治大夫,人家好好的一家人一尸两命,村中的人谁拿这件事情笑话过你?
;我看啊!就是马大夫卖了太多假药害了太多人,才遭报应绝了后代咧。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马大夫气得满脸通红。
他梗着脖子说道:;谁不知道谢家这蠢货是上下跑村的一大祸害,村中这些哥儿见了她,哪个不躲着走?据说她家中还养着一个抢来的小白脸,每日对人家威逼利诱,非要霸占人家。就这等寡廉鲜耻之人,她若是懂医术和风水,我姓马的今日就从谢家爬出去。
;呵……
一声轻笑,嘲讽意味颇浓,众人这才往柴房方向看去,只见宇文泽一身月牙长衣清逸出尘,身上虽有斑驳血迹,却一点也影响不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高雅气势,清冷决绝。
上下跑村的村民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好一个清丽脱俗的男子啊,竟比女子还要好看上几分。
宇文泽不理会众人,一双眼光如寒星,直直的射向了谢晚晴,随手向着谢晚晴丢过去了一袋东西。
谢晚晴只看到一个东西向着自己飞过来,来不及细想连忙接住,却发现手中有点沉,低下头看,才发现那是一袋银两,足足有几十两。
众人看到谢晚晴手中的银钱皆是一惊,随即便是掩饰不住的嫉妒。
谢晚晴不解,;这……
宇文泽薄唇轻启,;诊金,多谢收留。说完便丢下众人,转身去了柴房。
宇文泽此话一出,自然是解了谢晚晴的围,也是间接向别人证明了,他宇文泽留下是自愿的,相反,谢晚晴不但没有强迫他,还替他治了病。
由于宇文泽的出现,风向一下子便扭转了回来。
摔倒在地的马氏和马大夫都快气疯了。
马氏从地上爬了起来,嚷嚷道:;小贱人,就算你没有做强绑男人的事情,你藏个大男人在家里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你敢做就不要不敢承认。
谢晚晴挑了挑眉毛,对于马氏的话丝毫不介意道:;我说大婶,你最近是不是尿频、尿急、尿痛,牙龈肿痛、彻夜难眠啊?
马氏听了谢晚晴的话以后,呼吸一窒,下意识地说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些病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很难以启齿的,便是对着马大夫她也是说不出来。
所以这几日她快被折磨死了。
但是这病除了自家相公以外,她从未对人说起过,这谢晚晴又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也是蒙的?
马氏狐疑地看着谢晚晴,一脸的不解。
马大夫看到马氏这个样子,心里一阵不好:;这个蠢货。
;我不但知道这些,我还知道……谢晚晴趴在马氏的耳边嘀嘀咕咕又说了几句。
只见那马氏的一张老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煞是精彩。
她一改刚才的凶悍样,像个小姑娘一般扭扭捏捏、羞羞答答地揉着衣襟,小声问道:;那怎么办?
;好办,我给你几粒药,你回去吃上三天就能缓解,三天以后再来找我。谢晚晴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几粒她藏在空间里的三金片、左氧氟沙星和三黄片。
拿一张纸包了,递给了马氏。
马氏从未见过这种药片,一脸讶异地接了过来,结结巴巴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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