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镜,不知被哪个作贱的小人偷了,谁也不肯承认。”
谢夕韵的心,现在才完全放下来。来到谢深甫旁边:
“一个望远镜而已,不见就算了,回头我让人再送一个来。”
开始韩?也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他作为女婿,有些话不好说。反正有谢夕韵在,没必须让他开口。谢深甫指可能因牵连罪被罚跪的门卫马常:
“一个望远镜?你问问他。”
不用谢夕韵问,马常一脸委屈说:
“小姐,你们走的这段时间,有人高价收望远镜。有些人还问过小人,愿出两千两银子一个收望远镜。不说小人没,就算有小人也不可能卖。”
“以如此高的价格收望远镜?”谢夕韵有些好奇:
“那些收望远镜的人是谁?怎么会出如此高的价格?”
马常摇摇头:“不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
想不明白,谢夕韵暂时没去深想,劝谢深甫:
“爹爹,今是过年,有可能大嫂她们放在什么地方,一时忘了。让大家起来,以后再慢慢查找。”
“小妹,我们什么地方都找遍了,不可能忘在哪里。”谢夕韵的大嫂柳如慧说:
“子健善于审案,不如你审审他们,看是谁偷的。”
韩?正要拒绝,谢深甫说:
“也好,一个望远镜虽没什么,此种行为万不可惯着。今天能偷望远镜,明天就能偷更重要的东西。长此以往,早晚要出大事。”
韩?很不想审什么案,今天是初一,这些下人也是人,大家同样想过个好年。见谢深甫都这样说了,不好拒绝,对跪在地上的众人说:
“爹爹说得不错,望远镜虽没什么,就算给大家一个交待,我们也要查清楚是怎么回事。免得大家心中不安,连过年也过不好。大家都起来吧,大嫂,望远镜是如何丢失的?”
跪在地上的人终于得到解放,满是感激看向韩?。柳如慧说:
“那望远镜我一直放在卧室的衣柜里,我们很少用,只有奕修平时拿去玩一会。今天一早我翻衣柜找东西,没看到望远镜,找遍整幢楼也没发现。”
柳如慧说的奕修,是她的长子,也是谢深甫的长孙,是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此时不在这里。韩?问:
“卧室的衣柜有没有上锁?平时谁能打得开?”
“平时只有我们一家人和丫鬟春梅才进卧室,没有上锁。”
韩?又问了一些问题,想了一会说:
“我们去现场看看再说。”
柳如慧家的卧室衣柜没上锁,另一口箱子上锁了。柳如慧说:
“里面装了一些金银首饰,这口箱子平时都锁着,幸好锁着,要不然里面的东西怕也难保。”
这口箱子上的锁,并不能保里面的东西安全。箱子有一米宽高,一个成人能比较轻松抱走。现在的锁扣又不是很牢实,用一些东西就能撬开。
这幢楼还有一些比较贵重的东西,比如挂在外面小厅的一幅画,作者是唐朝大画家阎立本。这在后世至少值上亿,韩?虽不知道这个时候能卖多少,想来也不便宜。这东西卷起来只比望远镜稍长些,体积没望远镜大。连这些东西都没丢失,只失去一个望远镜,让韩?心里有些想不通。
现场勘察完,韩?没去主厅。和谢夕韵几兄嫂一起,就在谢采伯这个院子的大厅,问一个长像普通、身体微胖的年青女子:
“春梅,你最近一次看见你家少爷拿望远镜是什么时候?”
大家听得有些发呆,不知道韩?问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个叫春梅的年青女子,是柳如慧的贴身丫鬟,连这种人今天也被罚跪,成为嫌疑犯之一。这事要是不查清查,对大家都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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