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穿着白色衬衣,军绿色常服裤子的男人,倒腾着手里的枪,满是认真。
男人的侧脸,看起来有几分清冷,可只是侧脸,便能看的出男人模样生的好看。
这男人,应该就是许景炎了。
司念打量许景炎的时候,许景炎亦是看向司念。
唐静书每次电话和信里常常提到的男人。
“司念,今日我从督军老太太那里听说,督军夸许景炎射击拿了第一。”
“司念,我听阿爸说,许景炎带着几百兵,击退大几千人,真是厉害。”
唐静书的信里,每每提到许景炎,都是完美至极的男人。
现在司念看着许景炎,刀刻的五官,浓浓的眉毛,眼睛里没有太多的感情。
她看出来了,许景炎也是个清冷凉薄的主儿。
唐静书喜欢许景炎,怕是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司念正看着许景炎的时候,封行戳直接走了过去,伸手捂着司念的眼睛,挡住司念的目光。
封行戳凑近司念耳边,对着司念说道:“让你看病,不是来看人,再看,劳资就把他的脸给划花了。”
“封行戳,你是不是疯了?许景炎可是你的人。”司念觉得封行戳真是疯了。
本来当着许景炎和这么多人,在场,她只是因为唐静书的原因。
她不由对许景炎好奇了几分,多看了两眼。
毕竟上次,许景炎的情况不太好,那时候,她没顾得上看脸。
结果,封行戳说要毁了许景炎的脸,还真是厉害了。
她之前听着封行戳的意思,许景炎是封行戳的亲信。
对待亲信,封行戳也能这么无情,不怕自己人寒心嘛。
封行戳不以为然,凑近司念,压低声音:“让我的女人惦记,他就不该好了,要不是我的人,这会儿,他早就见阎王去了。”
封行戳的目光骤然冷了几分,警告的看了一眼许景炎。
司念对他一向抵触讨厌,有时候,甚至连话都不想和他说。
可是司念见到许景炎,居然起了几分兴趣的样子。
封行戳怎么会高兴?
尤其之前,他让司念给许景炎治病,司念不肯。
司念知道许景炎的名字之后,主动给许景炎治病,这一切的一切,让他不得不防着点儿。
许景炎低头继续折腾着手里的枪,似乎早就习惯了封行戳的脾气。
许景炎没有任何反驳和抵触的话。
有那么一瞬间,司念觉得,说不定封行戳真的毁了许景炎的脸。
许景炎的性格也不会说什么。
司念伸手拿开封行戳的手,对着封行戳说道:“你不要犯浑了,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她不能让封行戳伤了许景炎。
许景炎是唐静书的心头肉,要是毁了许景炎的脸,唐静书该多难过。
封行戳没有说话,司念走到许景炎身边,对着许景炎说道:“我给你看看脉象,看看你的身子骨好些了没有,才能知道能不能给做第二个疗程。”
“多谢。”许景炎点了点头。
他知道,上次他的毒是司念解了。
明和说要不是司念,他可能就死了,几个大夫都看了,说他救不回来了。
司念是鬼医圣手,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司念要给许景炎看病的时候,明和搬了凳子给司念。
司念坐了下来,封行戳走到司念身边,静静的看着,心里多少有些不放心。
司念伸手刚要搭上许景炎的手腕。
封行戳喊了一声:“等一下。”
司念看向封行戳:“封行戳,你让我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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