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的女人,说不定就是苍白女士。”卡莎说:“当然她现在也叫无面者,那也是崔法利议会的成员之一,共同决定诺克萨斯的决策。” 锐雯还是不懂,那个苍白女士跟断剑有什么关系,她应该在附魔完就跟符文大剑没有关系了才对。 “这么说吧,你的大剑出自苍白女士之手,只要剑上的附魔还在,她想要找到这把剑轻而易举。”卡恩很慎重的告诉锐雯,卡莎则在旁边解释道:“就跟定位器一样,如果诺克萨斯有人想要追究这件事情的话,你的位置显露无遗。” “有人要找我吗……?”锐雯陷入了沉思,她在融入艾欧尼亚的同时,也意味着她在逃避曾经在诺克萨斯的过往,这两者无法兼容。 她从未考虑过,当往事追赶上来,自己又要怎么处置。回忆充满痛苦,她只想快点翻页,但卡恩的话透出了一个消息——有人不想让她这么容易就翻页了。 “你忘了吗,你可是逃兵。逃兵要怎么处置?反正不会好过。”卡莎说:“你在诺克萨斯军队待过,应该很了解他们才对。上一次战争诺克萨斯根本没有用尽全力,他们是因为内部矛盾才撤兵的,这意味着等他们重整旗鼓后,下一次战争必定会到来,而到时候你作为逃兵,迟来的制裁仍然会落到你头上。” “你吓到她了,卡莎。”卡恩让卡莎少说一点无关的,别搞得人心惶惶。 锐雯身边的两位老农,在听到还会有战争的时候,脸色白得都说不出话了。 他们两个儿子都牺牲在了战场上,下一次轮到谁,锐雯吗? “总之,苍白女士对大剑很感兴趣,她会派人来取回这把剑。”卡恩接着说,想让这个话题尽快过去。“不出意外的话,来取剑的人应该是你当年的金兰姐妹,这是刻意安排的结果。只有最了解你的人,才知道怎么对付你。” “她们还活着?”提起一个战团的金兰姐妹,锐雯惊呆了。 她并没有忘了她们,只是以为她们都死在了那场试验里,死在了背叛的炼金火焰里。 “是啊,都活着,但是活得很不好。一个个都被毒气烧伤毁容了,当她们看见你完好无损的当着逃兵,没有性命之忧的种着田,再想起自己当年被你留在污染的土地里腐烂腐蚀,肯定会很生气吧。” “对不起,我当时以为她们都死了……我走的时候没有看见任何一具动弹的尸体。” 她这声对不起是对着大洋彼端的姐妹说的,可惜她们听不见。 锐雯知道她们有些人心中对着帝国有着无比的忠诚,就和之前的她一样。所以当帝国的战士遇到逃兵,即使是再深厚的情谊也将破裂。 “所以,让亚索把剑带走吧,你把剑留在身边只会把她们招来。”卡恩循循善诱的劝说,这事儿就快成了。 “可是,没有剑……我要如何保护老爹。”锐雯擦了擦了眼泪,身为孤儿的她更能体会亲情的难能可贵,她想要守护这份感情。 “我们不需要你的保护,黛达你别想那么多,我们两个半截入土的老家伙也不会在这世上停留太久了。”莎瓦心直口快的劝说,让锐雯更悲伤了。 虽然锐雯能代替他们失去的两个儿子,但有些东西是什么也替代不了的,她也想让死亡带走她,尽快去到帷幕的另一端和她的儿子团聚。 “你们商量一下,想好了就告诉我。”卡恩和亚索起身离开房间,在屋外谷仓前静坐。 虽然知道断剑就埋在谷仓里,但他们并没有进去翻找。 该提醒的也提醒了,一切交给锐雯来决定。 “其实锐雯只要把剑埋远点就好,而不是放在家里。”卡莎坐下来发牢骚。 “不是当事人,没法体会当事人的感受,也许她有什么想不开的地方吧。”卡恩转向亚索,问他:“你拿到剑,要怎么处理?” 他想的是,那把剑那么重,亚索总不会背在身上负重前行吧。他心里的负担已经够重了。 “你就那么肯定锐雯会把剑给我吗?”亚索不知道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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