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不敢奢求什么的。只求能在二郎身边就好了。”
说到这里,抬头看着萧诚,鼓足了勇气道:“即便是不进门,也没有什么的。”
萧诚失笑道:“这可不行。以后要是有人知道堂堂的天香阁大东家,大掌柜不过是我萧某人的外室,那些个追求过你的达官贵人们,还不拿着刀子上门来砍我?虽然我身手自诩还是不错的,但也架不住对方人多啊!人家给你正室身份你都不要,来给我萧某人当外室,你说我得有多招人恨?”
江映雪卟哧一声笑了出来:“那些人,一个个心怀鬼胎的,哪里是看中我这个人了,是看中我的钱了。我情愿给二郎当外室,也不愿去哪些人家里受罪!”
“跟着我,也是受罪呢!”萧诚将江映雪的手捧到嘴边,吧哒亲了一口,眼看着对方又变成了只煮熟的虾米,这才惬意地放了下来。
过犹不及,江映雪可不是那种轻浮的女子,便是这样,也让她有些羞恼之意了。
“跟着二郎是不一样的。”江映雪轻轻地道:“要不是二郎,奴家如何晓得这天下之大?如何知晓这世事精彩?以前的映雪,不过是一个瞎子,聋子罢了。”
“以后会更精采的。”萧诚点头笑道:“来日方长,你却容我慢慢思量,总之不能委屈了你。”
得了萧诚这句话,江映雪笑厣如花,站起身来道:“二郎却先歇着,我去给二郎弄几个下酒菜。”
“今日是一定要喝几杯的。”萧诚道:“且为庆贺吧!”
江映雪喜滋滋儿的如同一阵风一般的去了,萧诚重新躺了下来,眼睛看着窗外的水帘,心思却又早就跑开了。
相比起自家的这些儿女情事,如今这汴京城的诡谲云波,才更让人伤脑筋。
昨晚与父亲一席长谈,总算是获得了父亲的认可,允许自己为其参赞一些事务了,这样最大的好处,便是能更加了解朝廷如今的态势以及一些外面不知道的秘密。
三司使周廷一个月前病倒了,这位老人家年届六十,在财计之上,整个皇宋只怕当真无人能出其右,主理三司已经整整十年之久,而且此人唯官家之命是从,在朝廷之中,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中间派,也是朝廷两大派别尽力争取的对象。
本来如果没有什么大的事情,没有人能撼动这位老财相的地位。
但问题却出在了他自己本人身上。
年老心不老的周财相,今年新纳了一房小妾,年方十八。于是乎一个不小心,激动过度,马上中风,虽然性命无碍,但却是眼歪口斜,不良于行了。
这计相,自然是做不得了。
而且这个模样,在汴京城中也成了大家的谈资笑柄,现在整个周家在汴京城中都抬不起头来,周老财相连上折子请辞,家里已经将行礼打包好了,只待朝廷诏旨一下来,立马就卷铺盖离开汴京回老家去,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这位老人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算是求仁得仁了。
但他的这个位置,实在是太重要了,这可是主管整个皇宋财计的计相啊!他的一举一动,可谓是牵动着无数人的心思。
这个职位的变动,也代表着整个汴京城中的政治风向。
可想而知,争夺该有多么激烈?
而萧禹最终在这场争夺之中胜出,将马上要正式出任整个皇宋的大管家了。
而这,似乎是给出了一个全新的信号,官家,好像是准备对北方强硬起来了。
众所周知,萧禹是主战一派,由他来主持皇宋财计工作,官家发出的信号,再明显不过了。
二大王一派,在这场争斗之中,大大地占据了上风。
但萧诚可不这么看。
一来,这两年,随着二大王在北境之上稳住了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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