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云看见洛夕哭得很伤心的样子,心里一疼,之前正是因为怕洛夕难过,所以尽管胡翠珍非常过分,他也一直忍着。
如今看来自己的判断是对的。木子云在心里叹了口气,为了洛夕,自己就再出手一次。也许还有一线转机。
可是木子云刚刚走近胡翠珍的病床前,胡翠珍突然间大声吼了起来:“你走开,你走开。你别假惺惺的,就是你派人撞了我,现在还假惺惺地来看我。我真是瞎了眼,把女儿嫁给了你这样的白眼狼。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妈,你别胡说八道。姐夫不是这种人。”洛语带着责备的口吻道。
洛夕也劝道:“妈,你怎么到现在还咬着子云不放呢,子云他不是这种人。”
“你们,你们怎么一个个胳膊往外拐。我真是气死了,气死了,怎么生了你们这样的女儿。我亲耳听到的难道还有错。我,我,气死了。。。。”
胡翠珍激动地挣扎了起来,说了一番话之后,突然间狂喷了几口鲜血,然后睁着眼睛死去了。
这个岳母一向没有善待自己,死了也无所谓。可是木子云不明白,为什么,她在临死前还非得咬自己一口。
自己是有千万个理由可以杀了她,但是因为洛夕,他是不屑于动手的。可是为什么,胡翠珍要一口咬定自己。
“妈,妈。”子不嫌母丑,虽然有万般不是,但终究是自己的母亲。洛夕对于母亲的死还是非常得痛心。
洛语也伤心得哭了起来,一时间,病房里的气氛期期艾艾起来。
吕荣光呆呆地看着妻子的离去,心情非常复杂,这么多年了,对于这个泼妇般的女人有点反感,但是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突然间失去了,也觉得突然间少了些什么。
安葬完胡翠珍,吕洛夕一家人一连几天气氛都有点沉闷。
这天,木子云刚好有事出去了。家里就三个人吃饭。吃晚饭的时候,吕荣光突然停住了筷子,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
“爸,你有什么就说。”洛语快人快语,看到父亲那个样子,忍不住道。
“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吕荣光吞吞吞吐吐地道。
“哎呀,急死我了,你有什么就说。”洛语催促道。
洛夕也在一旁道:“爸,妈去了,我们就剩下你一个长辈了,你想说什么就大胆地说。”
吕荣光道:“这几天,我一直在琢磨,你妈临死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洛语瞪了父亲一眼:“爸,你别瞎想了,妈的脾气你还不知道,横竖看姐夫不顺眼,姐夫就不是这样的人。”
吕荣光继续道:“我也不相信,可是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妈虽然平日里不喜欢木子云,但是也不该会在临死之前故意这么说。其实,你妈就是个财迷,她当初为什么不喜欢木子云就是因为木子云赚不了钱。可是现在事实证明,木子云就是个商业天才,做什么赚什么,你母亲已经后悔了,她没有理由嫌弃木子云。后面几次三番要害木子云的事,后来她也跟我坦白了,是那个姓季的,派人指使她这么干的,要不然没命的就是她。你妈这种人当然不会为了被人而牺牲自己。所以我在想,是不是这件事应该查一查。”
洛夕沉默不说话。
吕荣光看着洛夕的样子:“你是个孝顺的孩子,你既爱你丈夫,也爱你妈。你妈这么说,你虽然不相信,但是心里总是有个结。何不如让人查查事情的真相。也好让你们夫妻俩之间没有任何隔阂。”
吕洛夕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木子云的办公室里,刚子正向木子云汇报那场蹊跷的火势。
刚子将一叠资料推到了木子云的面前:“少爷,据我们的人调查,这场火是有人故意纵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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