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由我们黄昭子庙来保管,才算妥当,不到万不得已,我们黄昭子庙是不会与各方势力为敌的。”
蛮小满仰天大笑,一副疯癫之态毕现,“少说漂亮话,我看你们分明就是想借此来侵占我们的领地,什么狗屁通天八拳,我看就是一群自私的鼠辈而已,想要东西,自己来拿。”
蛮小满扔出马鞭和手里的匕首,手指结印,指尖一抹光亮,长发飘起后掉落,尽数悬浮在半空中,蛮小满施法,长发纠缠在一起,化为一根根箭矢,似流星划过,向披甲汉子袭去。
祁铉抬起一拳,直接将箭矢垂落在地,更有甚者,直接在接触拳头的瞬间爆炸,一时间火星四溅,甲胄后面的斗篷燃起火焰,祁铉向后挥拳,火焰熄灭。
祁铉不顾箭矢的攻击,径直走向马车,妇人纵身一跃,直接落在树枝上,头发生长的速度比掉落的速度还要快,这是她们菩萨堡的秘法,此时箭矢的攻击频率越来越高,也越来越凌厉,祁铉已经不想在这么耗下去了,他已经感受到一股不弱于他的灵力波动正在向这里赶来,太山说的不错,强者无处不在,即使是版图最小的邨州。
祁铉深吸一口气,身体下沉,腰马合一,催动灵力在右拳汇集,一个虚幻的巨大淡黄色拳头在其身后浮现,“通背立冲”,拳头自上而下,随着披甲汉子的一声怒喝,直冲到蛮小满的面前,就在蛮小满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一声略显轻佻的声音在头顶上空传来,“呦呵,看来我来的还不算晚。”
拳头冲向天际,蛮小满被人拦腰抱起,搭救他的人就是在遮云图表示自己什么都不会买的男人,自称梅三得。
梅三得抱着已经昏迷的蛮小满,落在地上,迎面质问刚收起拳的祁铉,“你竟然动手打女人,还是这么美的女人,你的师长没有教导过你,什么叫怜香惜玉吗,还是你这个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闻香识女人,你闻闻,多香啊。”
祁铉没有理会话题越说越跑偏的梅三得,他捂住口鼻,向后倒退三步,“梅三得,我知道你的手段,那股香味根本就是由你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我本不想动手,只是蛮堡主太过于一意孤行,我这才出手,而且刚才那一拳根本不足以取她性命,只会让她昏迷几日,正好她可以借助这一段时间,好好的反省反省自己。”
说完,祁铉转身离去,梅三得问道,“你要干什么?”
祁铉回答道,“我这次来的目的只是那本《天相大语》,而不是取人性命,但是如果你执意阻拦我的话,我倒是愿意与你比试一番。”
彻骨的寒冷从梅三得的脚底直往上窜,他能感受到披甲汉子言语中的杀气。
梅三得冷哼道,“放心,我们会打一架的。”
梅三得带着昏迷的蛮小满离去,祁铉在马车中找到了那本来源于死灵一族的书籍,但是婀娜和那位汉子的却消失不见。
祁铉没有久留,他必须回到黄昭子庙复命,他在这里发现了很多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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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忧与张云安师出同门,并且比他早一天拜了师父,因此即使张云安要比陈忧的岁数大,但是还是要尊敬的喊他一声师兄。
两人在山上学医十五年,就住在山上的三间小瓦房里,从最基础的辨识草药开始,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院子里有一小块空地,里面栽种着瓜果蔬菜,可以聊以果腹,日子虽然清苦,但是也算是清净自然。临近暑夏,山上总是会来一些穿着青衣薄衫,身后书童成群的俊男美女,他们为高山作赋,替流水谱曲,到了晚上还会架起篝火,载歌载舞,每当这个时候,张云安都会跟着自己的小师兄蹲坐在院子前,啃着自家种的西瓜,看着远游的行人,不知他们为何如此。远游之人离去时,总会经过小瓦房,有时他们会敲响木门,淘一碗水喝,更有甚者,会用银钱买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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