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立的小木屋里有一坐三站四位年轻人。
苟絮摆摆手,“这样已经很好了,要不是你,我们哥几个就要睡在山里了,那才是真的难受人嘞。”
坐在床上的年轻人往桌子上的油灯里添了一些灯油,房间顿时大亮。
周天申趁此看到了书桌下面堆满了书籍,不由得好奇问道,“您是读书人?”
天灵玉和苟絮一起扭头看向床上的年轻人。
青年笑了笑,“农闲之余看过几本书,偶尔也会在村子里的私塾先生抽不出来空的时候,教村里的蒙学稚童讲解书上的内容,每当看到身边有异象发生时,都会提笔写诗记录下来,也算是在忙碌的生活中给自己有了偷懒的借口,还远远称不上读书人。”
周天申点头,“这样就很好。”
青年从床上站起身,笑道,“哪里有让客人住在院子里的道理,这张床不大,倒还能睡两个人,你们三个要不商量着谁和我睡在院子里?”
周天申脱口而出,“我去吧,正好有些问题想要请教先生。”
苟絮勾搭着周天申的肩膀,“那就有劳周先生了。”
青年摆手,“先生这个名讳往往都是称呼村子里的教书先生的,我可不敢当,要是被左先生听到了,他还以为我要抢他的饭碗嘞。邻里之间这么多年了,要真是被他听到,我可吵不过他。”
周天申和青年一起走出房间,临走前不忘从寸守物里取出一床被子,扔到了床上。
占了人家的床,横不能把别人的被子也拿走吧。
青年见周天申只是腰间一亮,随后手上便出现一床被子,眼睛瞬间一亮,盯着他腰上的玉佩看了好久。
苟絮也是一个有眼力界的,急忙从身上的包袱里拿出一大把干草,塞到周天申的手里,冲青年说道,“这是我家乡的驱蚊草,特别好用,只需要一片,整个院子都会清香宜人,保证一只蚊子都没有,现在正是蚊虫叮咬的时候,你们可要护着点自己啊。”
青年笑出声,丝毫没有介意房间被人占了,说道,“那就多谢这位...,兄弟了。”
苟絮连忙拱手,“在下苟絮,那个装模做样的叫天灵玉,这个叫周天申。”
苟絮先是介绍自己,然后指了指正在床上收拾的天灵玉,最后拍了拍周天申的肩膀。
青年学着苟絮,同样拱手道,“在下方术。”
苟絮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周天申,后者眼睛一亮,笑道,“方先生。”
方术笑道,“周兄弟,你要是再这么称呼我,我可就要生气了。”
青年明眸皓齿,雅人深致,站在门口,身上披上了一层月辉银莎,修长的影子被月光拉长。
周天申连忙告罪,“是在下错了。”
两人走出房间,周天申从寸守物里取出两个帐篷和床被,还有一个巴掌大的铁罐子,往里面放上一些苟絮给的甘草,用手指搓燃,等到有白烟升起,便将其放在两人脚头处。
两人躺进帐篷。
方术问道,“周公子是那可以长生的修道者?你腰上的那块玉佩,难不成就是左先生口中可以容纳世间万物,珍贵无比的的寸守物。”
周天申反问,“难道方..公子不是修道者?”
方术说道,“我曾经倒是有这方面的念头,只不过被一位经过村子的老真人勘测过根骨,他说我此生注定无缘证道长生,便让我早早的打消了修道的念头,免得日后因为始终在人境徘徊,无法获得高境界而徒增伤悲。”
周天申愤愤不平道,“哪里来的野道人,空口无凭,只会害人。”
以周天申现在的天境眼光看待方术,分明就是一个绝佳的修道胚子,可能前期会因为一些因果关系而导致境界停滞不前,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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