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跟我猜想一样,席越泽也恢复了上一世的记忆,那么如果咱们研究一下黑玉镯子,找到它恢复记忆的关键之后,是不是下一个恢复记忆的,就是……
华锦看向了贺凌,旁边的落地灯为她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光,墨般的发丝也变成了深褐色,边缘处还隐隐地有一层金色光线透出来。
她眼底似有期盼,似有担忧。
他记起了前世的记忆的话,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如今的贺凌眼里有她,可上一世的贺凌,除了将一个镯子交给自己以外,没有表现出过任何的爱恋来,仿佛华锦与其他人是一样的,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华锦甚至上一世连贺凌不能触碰女人都不知道,一直相处便是恪守礼仪,没有任何越矩的地方。
贺凌仿佛知道华锦的担忧,俯身抵住了她的额头,眼神相对,他低声道:;我相信我自己,即使上一世没有表现出来,也总是为你动过心的。
根据华锦之前告诉他的,他了解自己。
若是两人再次遇见时,华锦已经和苏景曜从表面看着是一对般配幸福的夫妇的话,贺凌是绝对不会打扰的。
不打扰,并不代表着没有动心过。
他低头,轻轻地用自己的薄唇,描摹着她天鹅般修长的颈间轮廓,细腻的肌肤因为他的动作,激起一阵阵的颤栗。
华锦勾住他的脖颈,主动送上了自己柔软的嘴唇。
她很少有主动的时候,贺凌后仰靠在椅背里面,他的手掐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喉结轻滚,气息渐浓。
两人的影子打在墙壁上,像是一幅缠绵的拼贴画。
良久,身影分开,华锦略微红肿的唇,半张着轻轻喘气,看着对面男人安抚的目光,她心里的那些不确定性忽然安定了下来。
华锦起身,来到保险箱的前面,从里面拿起了首饰盒。
轻轻打开,黑玉镯躺在同色的绸缎里面。
猜测着黑玉镯的作用,如今这黑玉镯在华锦的眼里,散发着一种未知的神秘。
她从那绸缎里面拿起黑玉镯,指尖略过了柔软的绸缎,还未来得及戴在手腕上,旁边坐在椅子上的贺凌已经皱起了眉头。
他只来得及看了一眼担忧的华锦一眼,之后脑中仿佛有大量记忆涌入,每一根神经都仿佛在紧张痉挛,像是用电过度的电线,上面迸发着超载运行的火花。
华锦连忙将黑玉镯收好,来到贺凌身边,紧紧地握住了贺凌的手。
贺凌即使是处于对外界已经感知不明显的阶段,却还是怕自己不受控,捏痛了华锦的手,将她的手放开,转而攥住了旁边的椅子把手,骨节因为用力的关系,都泛着青白色。
华锦心疼地在一旁看着,却帮不上任何的忙。
十分钟后,贺凌脱力地松开了握紧把手的手,肉眼可见地,他的T恤前后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一大片。
如果华锦和贺凌见过之前苏景曜和席越泽恢复记忆的时候就会发现,跟前两者相比,贺凌的反应极其之大,所承受的痛苦,前两者加起来都无法跟他相比较。
贺凌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看清了面前面带忧色的华锦。
;我是应该叫你贺凌,还是叫你贺总?
华锦不确定地问道。
她不知道拥有了前世记忆的贺凌,对她的感情会不会发生任何的变化。
然而贺凌眼底的冷肃,是华锦所熟悉的上一世绝情断爱的贺总的模样。
她的一颗心缓缓下坠,手也纠结在一起,指尖泛白。
只听贺凌开口,淡漠地说道:;都可以,但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宝贝或者是老公,你却从来都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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