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刀子也摔出好远,右手扶着左手像要被杀的猪一样嚎叫着。
其他人一见,马上聚拢来,人人手上都紧握着一把杀猪尖刀,把宋大良围了起来。
车上的乘客,伸长了脖子看着这一幕,脸贴着车窗玻璃,人头排列得错落有次,可没有一个人敢下车,这个场面的确有些尴尬,可能都不是习武之人,没有勇气,空气似乎凝固,呼吸仿佛停滞。
宋大良二话不说,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持着铁棍将冲向前的一个大汉的小腿一扫,大汉“哎哟”一声,重心不稳,自己把自己给放倒了。
宋大良顺势给他另一条腿猛击一棍,大汉就地痛地翻滚起来,估计已经骨折,大汉在地上嗷嗷直叫,想努力站立,总是失败,他可能这个时候再也不能站起来。
宋大良眼睛冷冷地扫射着其他三人,三人看着骨干都已经倒地,知道遇到了对手。
他们几个没人服输,是典型的愣头青,没有管地上痛苦嗷叫的大汉,而是继续想达到目的,他们清楚,不把宋大良撂倒,这活儿就完不成,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们磨刀霍霍向宋大良,准备再来。
宋大良依然不动,拿眼冷冷地斜视着他们仨儿,这下可好,都不拿正眼瞧他们。
其中一个人猛地冲上前,说:“兄弟,看来你是练家子,给兄弟行个方便,大家都不容易,讨口饭吃,你好过大家都好过。你不好过大家都不好过。”
他一边说,一边猛地用刀刺向宋大良的心脏。
宋大良往右轻轻一偏,躲过了一刀,再顺势用右手轻轻一推,这家伙“蹬蹬蹬”没站稳,一头栽进了路旁的深沟。
那沟大约有十层楼那么高,总之,除了最后的一长声哀嚎外,他下去后再没有了声音。
宋大良冷眼盯着剩下的两人,仍然不说话,呼吸也均匀,不带喘的,也一点也不紧张,人掉入深沟,他连看都不看一眼,甚至连眼皮动都不动,眼睛都不带眨的。
也就是说,宋大良对刚才摔死的那人(估计已经死了),跟没事人一样。
车上有人“妈呀!人完了,完了。”地喊,还有的在说“打得好!死一个少一个!”
宋大良对车上的乘客也不理不睬的,不做任何表示,不赞成也不反对,不笑也不说话。
那俩小子看着情形,互相看了看,知道遇到了杀人魔王,弄死个人连眼睛眨都不眨,这样下去,再死人,他也跟杀鸡一样冷血,这个家伙不好惹,为了活命,他俩两条腿立马软了下来,“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哥,大哥,饶命,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他们齐声哀求。宋大良走向前,不说话,眼睛盯了他们一会儿。把铁棍在他们的袖头上没有去掉商标的名牌西服上蹭了蹭,然后转身上了车,发动引擎。
俩小子赶紧让开路,跳开,腿肚子发抖,身子如筛糠一样,抖抖抖地站立在路旁。
宋大良自顾自地把车开走,从后视镜里瞟了一眼,看到那些人仍在那里,哪儿都不敢去。处理伤者或者死者的事情,就由他俩去做了。
从此以后,宋大良的车总是爆满。
因为,别说打劫的,就连小偷都不敢到他开的车上行窃。
宋大良没有得表扬,也没有受罚,不了了之。
后来没开车,跟宋三皮挖山洞养野猪、养家猪、养黄鳝等等种植养殖,都没成功。
后来到了火星基金会上班。
今天到石桥村办事,刚巧遇到了宋三皮。
宋三皮向他介绍他们,然后他们就上车到县城去。
宋大良拿着铁棍去找石桥村支书,为助学项目商量下一步的工作。
他们在车上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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