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婚姻的样子。谁知道,自从丈夫升职之后,外面的应酬一多,他就经常回来的很晚了,我还能容忍,毕竟为了工作,牺牲与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关心我,爱护孩子做得不到位,我能理解,有一天,我在街上遇到我的中学同学,她告诉我说‘小心你的老公梅开二度花开两支’,我只是笑笑而已,没当回事。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我上街坐在车里,透过车窗我看到我的丈夫搂着一个女孩子,我以为看花了眼,也就算了。谁知道,有一天,我出差回来,打开家里的房门,看到了我不该看到的一幕之后,我算彻底崩溃了。当时,我的丈夫没有电影电视里那些做错了事的男人那样,痛哭流涕地求我原谅,反而悠闲地抽起了烟,若无其事地穿好衣服,跟没事人儿一样,我算心灰意冷了,丈夫已经打算放弃这段婚姻,根本没有想挽救这个家庭、这段婚姻的意思。”
“你老公真不是个东西,他怎么能这样呢?真是个花花公子,让人不齿,给家族脸上抹黑。怎么有脸在外头混?不如一头扎进长江死了算了。”沈静恨恨地说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呢!”张楠伤心地哭了,她女儿见状立刻停止了填涂,定睛看了看她妈妈的状态。若有所思。
没过多久,柯南再看着妞妞,小丫头懂事地从书包里拿出妈妈给她准备的纸巾,来帮她妈妈擦拭眼泪,小嘴里说:“别哭,别哭,爸爸不爱你,我爱你;爸爸不要你,我要你。”
张楠把妞妞抱得紧紧的,更加大声地哭起来。沈静想要劝止,柯南摆了摆手,沈静就呆坐一旁,不知如何是好。柯南心想,女人都是水做的,精确地说,女人都是泪水做的,她想哭,就让她哭吧,哭出来,心里会好受点,不哭出声,反而憋得更难受。
果然,张楠哭了好一会儿,柯南听她的声音小了一些,就轻声问道:“后来怎么样?”
张楠一边抽噎,一边说:“现在还没离婚。公婆出面,训斥了我丈夫,丈夫有所收敛,没有和那女人来往了。最近一段时间,好像又有一些反复故态复萌,又犯**病。我看,我俩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没有办法再恢复到从前那样子,我总觉得他已经脏了,没办法洗干净,心里的阴影,无法消散。”
柯南说:“我看不见得。男人的心理我清楚,男人即便在外头包养‘二奶’,家里的大奶奶仍不会放弃,还要保持关系,这是我国历史传统造成的,也就是妻妾制度的影响。让他在外头找人,只要你给他时间,让他自己悔改,不要走极端,不要太逼他,给他时间缓冲,我看,不用多久,自然就有结果。走回头路的男人多的是,有的人不承认,心里想回头,回头一看,已经没有退路,原因是后路让妻子挖断了,挖成了万丈深渊,无法回头。”
张楠抬起头,看着柯南,又看看沈静,眼睛里有一汪水,亮晶晶的,她问:“真的吗?”
沈静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可能柯南知道,他是男人,原来,男人都是花心的,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男人真坏!”
“不包括我。我可是正人君子。像柳下惠那样的人。”柯南笑了笑说。
“柳下惠那样的人早死绝了,现在哪里有?往往说自己是好人的人不是好人。好人从来不说自己是好人,倒是坏蛋才说自己是好人。你敢说,你心里从来没想过作恶吗?你敢不敢说?说!”沈静说。
季柯南白了她一眼,不说话了。
张楠笑了,她说:“我看季先生不是坏蛋。要不然,我也不会来找你们诉苦啊。你瞧,我有多狼狈,说到动情处,我就不能控制自己了,不好意思啊。”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没什么。你肯对我们说这些,证明你没把我们当外人,而是当我们是好朋友了。”柯南说。
“是啊。希望我们常来常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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