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水利站的常剑站长了。
一看他那肥头大耳的样子,就完全不是他老子那时候在南下的时候的样子(他称他老子当时非常清瘦),那时候,据正史记载,南下干部艰苦朴素,经过艰苦卓绝的斗争,赢得今天的和平。
蹇常总监的父亲辛苦创业,拱手给了儿子。儿子却有些心术不正,损人利己,出牌不规矩,想尽办法占便宜,最苦的还是底层。外人来帮助,这些利润也要被分走,可怜。最底层农民的状态令人堪忧。如果不帮助他们,最终受苦受难的还是那些无辜的村民。
柯南坐了一会儿,担心那边的情况,就告辞回到宿舍。
多哥和他们风尘仆仆地到了小城县城,不巧的是,银行也关门了。胖子火了,骂道:“什么东西,上班不积极,下班倒积极。打,打电话,告行长。”
胖子在片坝富甲一方,和银行行长认识,那时,行里揽储,找到他,以高息引诱,胖子二话不说,就给行里做了一些贡献,帮他们完成了上级交给的任务。所以,胖子敢说大话,直接找行长。
胖子拨通了电话,设置为免提,问:“是老马吗?”
“是啊,你是?”行长问。
“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是胖子!”胖子说。
“是胖哥啊!好久不见了!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行长说。
胖子说:“是倒霉风!”
“谁敢惹胖哥不开心啊?”行长说。
“是你的手下。”胖子说。
“我手下怎么了?”行长问。
“我今天有一笔业务,跑了两个银行,都关门了,还没到下班时间呢。”胖子气呼呼地说。
“我们这小地方,都是这么混的。胖哥要用钱吗?先从小弟我这拿去用。”行长说。
“不是你的,有客户要提款给我,今天就要办,我有急用。”胖子说。
“那我马上过来,你们在哪里?”行长说。
“我们在西坡。”胖子说。没过十分钟,从山上风驰电掣般跑下来一辆车。
这就是行长,他真是说到就到,可能家就在附近。他这么快赶到,自己驾驶的私家车,黑色的奔驰越野车。有钱就是任性。他和胖子关系好,从这个速度就能看出,他们关系不一般。
他要求多哥把存折拿给他看,多哥不想给,认为这要担风险,胖子说:“怕个啥!又不是你的钱,公家的钱,你心疼什么?”
“虎坡村是季先生在负责,你是管账的,出事有他扛着,你不用怕。”贾新意说。
多哥心想,说的有道理,我只是个管账的,季在具体负责,他不来,责任都在他身上,我也好向单位负责人交差。想到这里,他从包里掏出存折,递给了行长,行长看了看,说:“对,这是我行的折子,钱数也没问题。马上办!”
他打电话指挥了一通,然后来了两个工作人员,行长说:“你们也太自由了吧!离下班时间还有半小时,竟然都锁门回家了!”
来者低下头,不说话,不用解释,越解释行长越生气,这么多年,行长的脾气大家都清楚,谁都不想在这个时候触霉头。
行长见他们不说话,更生气,他说:“你们怎么不吭声?我的胖哥从片坝来,他要提款,这是大客户,千万别得罪。以后胖哥的事就是我的事,他说不准下班,你们就得加班,明白吗?”
来者听了,想笑,又不敢笑,只是说:“是,是,是,是!”
胖子心里很舒服,多哥也想好了对策,将来追究下来,他把柯南当替罪羊,况且,这些善款真的不是自己的,不必要那么认真,只当扶富了,扶贫的性质和意义,先放在一边。
胖子也是山里人,他以前也穷过,没事,一定没事!都不说,柯南不说,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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