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说。
“我们都是野蛮人,看起来是土匪,实际上看起来不像土匪,因为我们会装,会演戏,会化妆,外人看不出来我们到底是什么。外表上看很好,实际上不是,外面看是文明人,实际是土匪,是野蛮人。我们从野蛮人到土匪到文明人,中间经历了几千年,有的还是,有的不是,有的外面看是,有的外面上不是,究竟是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外面的人不清楚。”季柯南说。
柯南笑着看孩子,小家伙睡着了,嘴角动了动,又睡着了。可能刚才在做梦吃东西呢,这个小家伙,连睡觉都梦着吃,看来,将来是个典型的吃货。柯南看着孩子粉红的脸蛋,细细的、淡淡的眉毛,甜甜的嘴巴,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孩子嫩嫩的小脸蛋,心里充满了爱怜,小可怜见的,咋会有这个生命的奇迹呢?就是这个小东西,让人魂牵梦绕,顿时长大了不少,以前那个懵懂少年和热血青年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年轻的父亲,角色在转变,身份在改变,所有的过去的东西都不复存在了。
柯南想,自己孩子都有了,还和那些热情似火的女子来往,且是否越了雷池?如果越了雷池看来是要刹车了,如果不及时刹车,可能就要翻车,或者存在其他危险。
如果自己没结婚,还说得过去,有权找另一半,现在不仅结婚了,连孩子都有了,要好好地过日子,不能三心二意啊,就要收敛收敛了。这是自我警醒,自我告诫,千万别乱了方寸,做错了事,对不起人,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更重要的,是对不起自己的后代子孙。
天下女子多得很,不可能每一个在你生命中遇到的,都是你的前世第三者,偶尔遇到,就认为注定要和她走完这一生,这一生有多久,路有多长,谁都不知道。
看来,婚姻的配合不是人所能控制的,明明人看上去很般配的,结果没有白头到老;明明看起来天壤之别的,却相濡以沫,走完一生。这个事情,没有一部《心理学》、《婚姻家庭学》等课程或者教授学者能够解释清楚,也许,写书的或者教书的都是在一厢情愿、在做梦呢。
没过多久,柯南的妻子洗完,散发出淡淡的香味儿,穿着睡衣,见了柯南,瞟了一眼。柯南会意,立马关了电视机。
不知怎么了,柯南的情绪没有再来。
“怎么了,刚才说你了,有情绪了?怎么了?”她问。
“我也不清楚。”
“不是有病了吧?”
“不会。很健康,不可能有病。”
“没关系,可能这两天太疲劳了。先躺一会儿吧,等一会儿我们重来。不是有一首歌叫做《重头再来》吗?别灰心,相信你,一定行!”
季柯南受到他妻子的鼓励,他觉得那些说“家花没有野花香”的说法不靠谱!
还有的说法是,“偷不着的”才更具吸引力。这些世俗的怪诞理论充斥着各种杂志书刊,柯南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受到了这方面的影响,不知不觉就误入了这样的理论怪圈里,给他生活造成了影响。
这样想着,柯南倒头就睡。
他妻子在他旁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都是无关痛痒的话,季柯南有时候应一句,有时候不说话,这样也挺好,不像六月的石榴,是九月的菊花,淡然而幽香,形状娇美又带着秋霜后的**。
天气到了夏末初秋,晚上没有以前那样炎热,山区的夜晚基本上不需要再扇电风扇,凉爽的空气从窗户吹了进来。很惬意。柯南吹着微风,渐渐睡着了。
到了半夜,又听到远方传来的小提琴声,现在不再拉奏《梁祝》,而是《花儿与少年》,柯南听着这样的煽情曲子,想象着草原上那美丽的姑娘,还是被曲子给感动了,他轻轻拍了拍她,她睁开惺忪的眼睛,问:“干嘛不睡觉呢?”
“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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