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天挨骂是小事,为了一点钱,天天到我家去闹,那就麻烦死了。你不了解农村,不知道农村人的心,复杂得很,一不小心,就会惹上麻烦,没完没了。”
东干事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柯南说:“东干事的担心是对的,我们尽量灵活处理这些问题,让更多的人参与采购,但是,具体情况又不允许管理小组的成员都去乡镇上订购水管,选代表去才行。”
东干事笑了,没有立马解释原因,就只见尹贤仁摇摇头,说:“恐怕不好操作,要知道,要开会选举代表,恐怕不容易。在归州县还行,那里离城市比较远,人们除了干农活,就没啥事干了,这里不同,这里除了农活,还有不少事要做。通知他们来开会,就不容易,不信你问问东干事。”
柯南觉得有点问题,尹贤仁不让柯南称呼村干事为干事,只能叫主任,他却先犯了规,自己倒先叫起干事了,这是怎么回事?柯南对因尹贤仁的作法感到困惑,不过不好质疑,因为自己的阅历不足,弄不好还惹人家笑话。
这有点像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何况他不是什么官,也没有授权,凭什么他可以喊干事,别人喊就不行呢?
看来他跟多哥一个样,只要负责人给一颗糖吃,就反过来咬同事;负责人不给糖吃,就说负责人坏话,负责人要多准备一些糖才行。
尹贤仁说:“这样,我们的方案都不可行,不如东干事提一个方案怎样?”
柯南很清楚,这是尹贤仁在踢皮球,想将东干事一军,让东干事自己说出方案,然后再由他们拍板,只有这样,才显得他们很有地位和尊严。
东干事看出了问题,笑着说:“别的人都在忙,我没事,我去。那选举也是扯淡的事,没有谁会认真对待自己的选票的。不如这样,我们就去,免得到时候我们落后了。”
柯南知道,在做项目方面,东干事担心项目泡汤,也担心柯南他们机构变卦,就先下手为强,去看了水管,签了合同,就多一条限制的东西,免得到时候柯南他们不声不响地走了,落下一些债务,让村里慢慢地还。这个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他经历得太多了,没有谁比他精明。
“东干事,这个不太好,怎么不经过选举呢?”尹贤仁说。
“我们的选举都是走过场,只是形式,自古以来就是,选举会他们都不来,来了瞎表态,表态不负责,谁给的实惠多就选谁,对手里的票没有深刻认识,导致错选乱选,几次选举会都不成功,后来干脆让党员表态,算是定了下来。”东干事说到选举,格外生气,好像没有选他他才生气。生气归生气,工作生活还要继续,不能因此绝食,如果是这样,那就太不值,死的不值。没有谁会在意少一个人。
柯南弄不明白了,这种选举,实际上是骗人的,可为什么人们都不愿揭发呢?这是一个非常混乱的年代,甚至在遥远的山村,都存在这个追求形式的现象。当然,表面还过得去,形式上要弄得像那么一会事,没什么难的。就像魔术,就是障眼法,看谁眼尖手快,看谁擅长忽悠,要十分迅速才能瞒过人的眼睛。反应慢了不行。
尹贤仁无话可说,他心想,要去就去,还等什么?这样搞事情,效率不高,浪费时间,有这个时间,不如干点别的,要好许多。何必要那么痛苦?
柯南说:“走,早晚都要去的。”
商量定了,他们上了去官阳鱼镇的车,那车走过了松柏村,然后爬坡,再一直都是下坡,大概过了四十分钟,车到了官阳鱼镇,这个镇看起来较大,规模还行,在山区中算是比较理想的地方,如果将县分公司或者县协调办搬到这个地方,还真的比在山沟里要强得多。工作生活都比较舒服,至少在交通方面已经赢了。这个地方是去九峰县县城的必经之路,如果弄好了,可以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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