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借助交通工具,就会吃亏。
上次在任明旺干事家吃饭,已经很清楚了,虽喝了酒,但是大家都很清醒,东干事也趁着大家都有精神的时候,说清楚了,需要任明旺支持东干事的工作,当然,不仅需要协调好村民的山林土地,更需要他们投入劳动力,开挖水管的槽子,指望他们是不行的,山下的人养尊处优惯了,突然让他们投入劳动力挖管槽,他们肯定不干,要干也行,开出天价的费用,不给都不行,因此这人惹不得,只能使用山上的人,他们还比较老实可靠,做活儿也肯下力气。山下的人油腔滑调的,不听话不说,钱给少了也不行,不做事,反而会说三道四的,严重的,还要搞一些小动作,搞破坏,自己好不了,也让别人好不起来。这种心理存在很久了。几乎每个地方都会遇到。特别在我们身边,随处可以看到。
车是第二次来,因此格外熟悉,一路的风景,也没有了往日的新鲜,难怪说轻车熟路,原来是这个原因,能带给人麻木或者愉悦,不是新鲜和激动。驾驶的乐趣也在其中,体会人类智慧的结晶,看来驾驶员和坐车的都会感到满足,不用两条腿走路,进入文明先进的行列当中,就感到特别有意思,给人一种无比愉悦的感觉。
到了任干事家,柯南发现凌汉韶的摩托车在那,再看,一堆水管也在那里,比较粗,任干事和他老婆看到车来,立马就站了起来,满脸堆笑。
东干事下了车,任干事说:“看来是动真格的了。这些基金会的同志不骗人。”任干事的脸上堆满皱褶,看起来像是裙子边,或者是老松树皮堆积,他说同志就让季柯南感到别扭,平时听先生听习惯了,突然一种称呼有点措手不及,还很不习惯,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是的,主要是以前的那个单监督讲信誉。”东干事说着,跟东干事进了屋,坐下,任干事的妻子忙着沏茶,端出点心给大家吃。季柯南心想,还是在给单监督脸上贴金,将功劳给了单监督,这话如果传到单监督的耳朵里,将是多么美好的事情,说不定单监督一高兴还会再来,来接受这份殊荣和赞美。听起来有些肉麻,不过还是让不少人去按照这个套路去走。
凌汉韶的摩托车上到处都是泥巴,看样子,很久没有洗车了,在柯南的印象中,凌汉韶从来没有洗车的习惯,他的车总是很脏,可能和他工作忙有关,也可能和他没有洗车的习惯有关。他总是风尘仆仆,忙得很,洗车这样的小事没必要,山区走路,哪里有那么好,路上总有坑洼,沾点泥巴不算啥大事,泥点子刚好能证明凌汉韶的工作扎实,深入基层,了解第一手资料。
对于他的车,连小偷都不想摸一下,除了车把手经常摸,还比较干净以外,其他的地方都不想碰,有洁癖的人会敬而远之,有强迫症的人会将他的车擦洗得一尘不染。当然,工作性质不一样,如果有这个习惯,也可以保持交通工具的洁净,让人的心情好起来。心情好,不用过度锻炼,就能活得长。
不过,他二者都不是,只要过得去就行。他的车,看不出来用了多少年,不过,在他手中,摩托车还是比较听话的,有些地段,非常危险,恐怕专业的赛车手都害怕,但在陡坡窄路的地方,凌会计还是勇往直前的。
他的技术已经练好了,还没出过事,不过,汽油钱是村项目办负担的,有这个预算,不用完就收回去,油钱不用自掏腰包这一点解决了他的后顾之忧,再就是,摩托车也很旧,看他跟东干事的关系,没准以后还会考虑,他比较务实,有时候还真敢向东干事提出来。也可能越旧,越有可能买新的交通工具。
他的想法比较直白,在和东干事打牌的时候,就说出来了,东干事不是傻瓜,年轻时代经常在外做生意,啥人都见过,说话听声音,声音后面就是心声,心里怎样想,口里就会泄密,自己不觉得,聪明人一听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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