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锦月很快又陷入了沉思,不自知的揪着自己的衣袖。
“可是会是谁安排的呢?小姐一直都待在府中也没与人结怨,会是谁呢?”
这个问题沫浅也不知道,终究会出现的。
车马很快就到了寺庙,这寺庙临山,说是吸收日月精华更加的灵验,这里的主持对她也是非常熟悉了。
她直接去了安排好的厢房,里面摆放着一张她娘的画像。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看见原主的娘。
三千青丝垂于脑后,朱唇不点而红,云眉飘渺纤巧,一双眼画的格外有神,轮廓柔和给人一种温和亲切的感觉。
不知为何,分明是第一次见,她却觉得格外的熟悉。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血脉亲情。
“锦月,你先去休息,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好的小姐。”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寺庙里也变得格外安静,只能听到诵经的声音。
她换上一身夜行衣悄悄的离开寺庙。
接下来的三天她每晚都会出去,第四晚准备刚准备换衣服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声音。
她打开房门,天色黑沉有些看不清,但是空气里能够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沫浅蹲**手指轻捻,石板上留下了血的痕迹。
奇怪,寺庙里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看这血迹应当是在逃命,她倒是要去看个所以然。
沫浅顺着血迹一路跟了上去,只是走到偏僻的林子里血迹就消失了。
人呢?
几只惊鸟发出啼叫扑棱着翅膀从林子的另一边飞走了。
沫浅立刻走了过去,五个人在围攻一个,他们全身都被黑衣包裹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不同,沫浅倒是好气他们是怎么认出来的?
被围攻的男子身上伤痕累累,那五个人正打算取他性命就感受到了她的存在。
今日的事情不能被任何人看到!
其中一个黑衣人立刻持剑朝着她而来。
“小心!”
男子手里的剑朝她掷来短暂的阻挡了这黑衣人片刻,只是他失去了武器左肩又被刺了一剑。
他咬紧了牙跑到沫浅身前推开她,“你来做什么!走!”
这个人……认识她?
男子趁着他们不备手起刀落解决了三个,原本已经熄下去的斗志看见沫浅之后又死灰复燃了。
剩下的两个黑衣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凶狠的目光转移到沫浅身上。
“你还愣着做什么!跑!”
沫浅对他的话置之不理,捡起地上的利剑,这东西她已经很久没有碰过了。
冰冷的触感却是她最熟悉的。
见到那黑衣人朝着她而去男子心急如焚,但却没法脱身。
沫浅沉静的看着朝她而来的黑衣人,这人明显见她是女子便没把她放在心上,自信的朝着她的脖子割来。
沫浅一个闪身躲开手里的剑极快的割破了这人的喉咙。
男子愣了愣,她这是怎么回事?
寒光从他面前划过将要攻击他的人也击落,男子终于是受不住的跌坐在地上。
她靠着树干气喘吁吁,眼底都是笑意。
“想不到你还会几招,倒是我瞎担心了。”
沫浅蹲在他面前,都伤的这么重了还嬉皮笑脸的,她一言不发的伸手,男子连忙抬手挡住。
“做什么?你要是看了我的脸可就要对我负责了。”
“那我不看你,你自生自灭。”
“哎,好歹我刚才也救了你,你不能这么抛下我啊,哎,你还真走啊。”
男子见她根本不带停的疲倦的闭上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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