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亵的话语听在耳中非常的刺耳,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了。
曾经还多管闲事过。
只是……
慕雪歌闭上双眼,付出的代价却有点沉重。
那不过是对手布置的一场戏,她的冲动让和她一起行动的人死了个干净。
她想要去救的那个女人抓住了她对着她露出嘲弄的笑,看她的眼神像是看一个傻子,直到现在她还清楚的记得她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黑洞洞的枪口抵住了脑袋,如寒冰一般的触感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小妹妹,你这样的人居然还存有一丝良善,对你来说这可不是什么美德,而是你的催命符。”
“多管闲事之前,也得估量一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会不会因此牵连自己身边的人。”
“没有这个技术就别揽这瓷器活,不知道吗?”
“看在你也算是帮了我的份上,这就当做是姐姐对你的忠告,以后做事前想清楚了,不过,你也没有以后了。”
砰!
那次如果不是浅姐来了,她早就死了,回到组织本来也死定了,是浅姐帮她求情替她受罚。
现在想来,她到底是做了多么混账的事啊!
竟然真的相信了组织的那些屁话对浅姐下手了,呵呵,真是个傻子啊。
记忆清晰的浮现出来,慕雪歌知道,今日来参加这场婚礼的公主只有两个,一个是她,另一个是沧澜的那位五公主。
那人对七哥心怀不轨又想要对浅姐动手,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救也罢!
这么想着她只当没有听见头也不回的往回走,只能算他倒霉。
绕过拐角,她脚步一顿。
不对,七哥对手底下的人一向管的严,不应该会发生这种事的,可来的人鱼龙混珠的,也说不定。
但他们会对王府这么熟悉?
还是误打误撞找到的这地?
慕雪歌越想越不对劲。
那苍姣卉到底也是沧澜的人,即便是真的死了也不能死在七哥的府上!
对,不能牵连到浅姐。
这么一想她又折返回去,那呜咽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她正打算推门,一只手突然把她拉到一边。
她下意识要动手,却在闻到那么熟悉的冷香时顿住了,乖乖的蹲着。
树荫遮挡的角落,沫浅一身艳丽的红,抓着她的手腕捂着嘴,确定她不会挣扎了才松开手。
慕雪歌立刻回头看她。
眉眼疏离又淡漠,一双寡淡的眸子里映不出一花一草,周身似有一层透明的屏障,将她整个人与世界隔离。
这里所有的悲与喜,好与坏,明艳与黑暗都与她无关。
以前她注意到她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副样子,让她忍不住想去接近。
交心之后对着她会温柔很多,但一执行任务又是这样,她的世界只有她一个,谁都融不进去,她也只是一只脚踏进了边缘而已。
熟悉感涌上心头,那两个字差点就要控制不住的蹦出来,她立刻咬紧了牙止住自己的动作。
不过,她没有察觉到浅姐是什么时候来的。
沫浅听了一会再次握住她的手离开这里,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到了远一点才松开了她。
“七嫂,你怎么会在这里?”
沫浅语气温吞又漠然,“这话该我问你。”
“我没注意,反应过来之后就走到这来了。”慕雪歌如实回答,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脑子抽了。
不过比起这个更重要的应该是里面的情况。
“不用管吗?她要是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对你们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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