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辰蹙眉反手轻轻的将她的手包裹其中,“浅浅,别闹。”
带着浓浓鼻音和宠溺,撩动着沫浅的心弦,这个人在她面前还真是一点都不设防啊。
见面的时候她就发现了,眼圈青黑眼中还有红血丝,明显是许久都没有休息了,国家大事、母妃的后事、她的事,混杂在一起都需要他处理,肯定是累坏了。
等慕胤辰彻底清醒过来都已经是上午了,眉眼间全是笑意,轻轻摩挲沫浅的眼角。沫浅睁开眼一片清明。
“醒了?”
“嗯,有浅浅在,我睡得很好。”他如小狗一般又在沫浅的颈窝处蹭了蹭,“不想起来。”
“不行。”沫浅想也不想的拒绝,这要是再睡下去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好。”慕胤辰遗憾的叹气,“听浅浅的。”
慕胤辰一件件给沫浅穿衣,准备的是一套红色的衣裙,配上白色的披风像是雪中红梅,美的清丽高傲。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慕胤辰捏着衣襟坏笑道:“不行,为夫帮你亲自穿。”
他说着又凑近了沫浅的耳朵,“到时候脱起来更顺手。”
沫浅:“……”说话越来越没个正经了。
在这样暧昧的气氛中换好了衣服,沫浅理都不理慕胤辰直接走出门,然后就碰上正好上楼的黎疆。
他只看了一眼就快速的离开了。
冷刃找了舒适的马车载着沫浅和慕胤辰朝沧澜皇城赶去,一路上不紧不慢的,更像是来欣赏沧澜风土人情的。
不得不说,沧澜被治理的很好,这一路也没看见几个沿街乞讨者。
就是不知道这层表象之下隐藏着的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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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云国。
小小的慕安手里拿着一串佛珠老神在在的捻着,身边坐着秦鸢,她的手里也有一串佛珠,一大一小同一个姿势,倒是有几分好笑。
跪在下首的官员冷汗直冒,一个劲的磕头。
“皇上饶命,太后娘娘饶命啊,微臣,微臣也是被逼的,他们用微臣的妻儿威胁微臣,微臣也是没办法才会这样的!”
他自问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被人发现帮着慕启韬试图搅浑紫云这潭水。
“为了妻儿啊……”慕安拉长语调,“可以理解。”
他看向秦鸢语调温软,“朕还不太擅长处理这些事,母妃觉得应该怎么处理好呢?虽然做了不对的事但也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他状似沉重的叹了口气,然后就不发表任何意见了,垂眸看着手里圆润的佛珠。
“皇上英明,太后娘娘饶命,微臣不是自愿的,微臣会悔改的!求太后娘娘饶命啊!”
秦鸢仅剩的一丁点想法已经没有了,可是这个小皇帝似乎还是不相信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
就像……这次的事情一样。
“皇上,前朝的事还是你来处理的好,哀家身为后宫之人,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呢,朕年纪尚轻,母后辅佐理所应当,不是吗?还是说幕后不愿意帮朕处理这些烦心事?”慕安语气可怜,像是被欺负了一样难过。
秦鸢捻着佛珠的手都紧了紧,原来是只小狼崽子!
“既然都承认了那就拖下去按例律处置,拖下去。”
不拖泥带水不顾及感情的处置,这人立刻被拖了下去,喊叫声被关在门外,秦鸢将佛珠拍在桌上。
“这么处置皇上可还满意?”
慕安一脸人畜无害,“母后的决定定然是最好的。”
秦鸢忍不住冷笑一声,才被慕胤辰调教了那么短的时间就变成这副模样,之后……慕胤辰会不会养虎为患被反咬一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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