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掉反倒是遂了他的心意。
到时候一个畏罪潜逃的帽子扣上,在伪造几份文书,事情就办妥了。只要有上面的支持,不管证据的真伪,只要有证据就能办事。
事情办了,日后即便杨家主家追究下来,茶马古道也已经尘埃落定,还有什么用?
“大人,那朱拂晓被师爷带走了。”皂隶面色诧异的看着柴关。之前可是师爷当着柴关的面将人带走的,他莫非是眼瞎不成?还是说,这厮又想要找个由头敲诈自己?
“什么时候的事情?刚刚我不正是在审问朱拂晓吗?师爷什么时候带走的?”柴关有些懵逼,他觉得自己似乎缺失了一个时光的片段。
皂隶心中有怨气,也不详细解释,只是道了句:“就是刚刚在大人面前带走的,大人亲眼所见,莫要寻我开心。”
说完话转身离去!
大家能进入公门吃一口皇家的饭,那个没有几分背景?
这柴关如此欺人太甚,睁眼说瞎话,想要为难他,他当然不肯。能进入这牢狱的,又有几个是省油的灯?
况且,他是那李班头的人,与这柴关天生就不是一个尿壶的人。
“六子,去搞清楚发生了什么!”柴关面色阴沉下来:“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六子闻讯而去,不多时回返,然后面色凝重道:“大哥,陈武说的没错,确实是师爷亲自当着咱们的面,将那朱拂晓给请走了。”
“嗯?不可能!青天白日,莫非你我瞎了不成?你我一直在牢狱,怎么会看不到师爷将朱拂晓请走?”柴关一口否决。
“大人,咱们该不会是撞上鬼了吧。”王三压低声音道了句。
此言一出,配合着牢狱的阴森,三人瞬间全身汗毛竖起,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休要胡说!”柴关迅速向阳光下走去:“先去查清楚,为何师爷会将朱拂晓给请出去。”
他心中也是发麻,鬼神之说在脑海中骤然升起。甚至于来到牢狱后的记忆,也在不断模糊,任凭其如何思忖,也是朦朦胧胧想不起来。
且说朱拂晓随着师爷来到大堂,见到三娘子后抱拳一礼:“见过三娘子,多谢三娘子搭救。”
“朱公子,这位是我叔父,乃城关县的县令。”李三娘子为朱拂晓介绍。
朱拂晓看向上方那年逾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并不显得十分热切,只是双手抱拳淡淡一礼:“见过县令大人。”
身为后世人,他如何不知道,当双方身份不对等,任凭你如何巴结、讨好,也是没用。
你若自身没有价值,你以为你巴结、讨好那城关县的县令,对方就会搭理你吗?
说不定会唾弃你一口,说你眉高眼低,不知自己有几斤几两。
朱拂晓这般漫不经心的动作,却是叫三娘子眼睛发亮。如此不谄媚之辈,当真天下少有。若换了一个寻常百姓,只怕此时早就跪地叩首,不断讨好了。
李松柏上下打量着朱拂晓,见对方对自己也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没有丝毫的敬畏,心中有些不喜。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这是三娘子的朋友,他必须要给足颜面。
没有那个当官的,会喜欢轻视、不重视自己的人。这个道理古今皆准!
至于说欣赏对方的傲气?
开玩笑呢!
你看看古往今来那些傲气的才子,那个有好下场了?
“你既然没事,那就好了。”三娘子上下打量着朱拂晓,然后转身看向李松柏,站起身道:“叔父,侄女还有些话,要与朱秀才说,今日暂且告辞,明日再来叨扰。”
“老夫已经备下酒席,贤侄女不妨与这位相公一道留下。”李松柏连忙道。
“待我们处理好事情,贤侄女在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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